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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问出了口，“抓到窦智杰了吗？他认罪了吗？”
“抓到了。”傅勤将他们冲进门时的那一幕告诉沈乐心，道，“劫持杀害李淼淼和重伤你的事实，他根本无从反驳。”
“裴一斌从水果店找到的黑色塑料袋，经过材质检验确定就是盛装杨思妍的塑料袋来源。不仅如此，他们还找到了杨思妍失踪当天，身上佩戴的胸针上的水钻。而窦智杰的dna也和收费站提取的最后一组dna吻合。”
因此，即使窦智杰拒绝招供，他们也有足够的证据起诉他，给他定罪。
沈乐心咧了咧唇角，“他会被判死刑吗？”
“一定会的。”
就是因为有窦智杰这样的穷凶恶极、无怜悯之心、不配得到原谅的杀人犯，国家才始终没有取消死刑。
但傅勤并没有告诉沈乐心，窦智杰申请了精神鉴定，他在无从辩驳的证据之下，坚称自己患有人格分裂，所有的一切虽然是他做的，但是他本人并不知情。
傅勤不由冷笑。
武欣月可以通过精神鉴定逃脱法律的责任，是因为她的精神确实已然失常。
但窦智杰，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