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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出云上院,只听得嘡嘡嘡地钟声大响一番,掌门人牛德、大长老州永落座;不一会儿,三长老史震、四长老牛璧君也都到了——唯独没有二长老,前文说过,子虚剑仙派是没有二长老的。
公孙甫自然在座,还有些观战的童子们,也被叫来作人证。
张阿生两腿发抖,哆嗦着讲清了事情经过——说的都是事实,众童子作为人证,自然也都证明张阿生没有撒谎。
就看张阿生这时候的反应和表现吧,明眼人都看得出,张阿生的确是没撒谎。
公孙甫心中略一沉吟,定了主意,当时就抢先开口道:“掌门、长老,我先说一句。
几位师叔请看,就凭我这徒弟吓成这个怂样儿,料他也不敢撒谎,何况众童子们也都作了证——
虽然张阿生这个怂样颇丢闲云中院的脸,但是我还要说,士可杀不可辱!勺竺他明明早就能够取胜,偏偏故意拖延,为什么?他口口声声称阿生是个土包子,还说三道四地满嘴胡柴,他是能胜不胜,故意拖延,只为着羞辱张阿生啊。
阿生气昏了头,失手杀了勺竺,这肯定是勺竺太轻狂太大意了,不应当全是阿生的错!激情杀人都可以宽贷三分,何况失手杀人?更何况是州勺竺造孽在先呢?
平心而论,若换成在座的几位师叔跟这样的对手一起考较,你们哪一位能忍得下去?”
掌门牛德、大长老州长永、三长老史震,还有四长老璧君听了这番话,被僵住了,一时都是无语!
半晌,州长永沉声说道:“他杀死勺竺的功夫,显然不是我们子虚仙剑派的,这个,恐怕得弄个清楚吧?”
“哈哈哈哈!”公孙甫笑了:“这也叫功夫?”说到这里,公孙甫转向掌门牛德说道:
“掌门师叔,我相信大家都明白,这分明就是上不得台面的‘花狗搂腰式’,乡野小儿的打架法门,怎么能叫做什么‘功夫’?”
牛德听得明白,心中也想得明白,左右扫视一眼,只管看众人反应,却并不急于答话。
牛德的沉默,让大长老觉得有机可乘,当即说道:“就算是州勺竺口舌轻薄,但也不是该死的罪过!张阿生凭什么害死他?杀人偿命,欠账还钱,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说到这里,大长老转向牛德说道:“掌门师兄,这张阿生必须处死!”
公孙甫听了,更不相让:“你说这话!你是要越俎代庖还是想挟迫掌门师叔?”
州长永闻言大怒:“公孙甫,你是师叔还是我是师叔?”
三长老从旁插言:“公孙甫,作为师侄,你这么说你师叔,你不觉得你才是失礼僭越了吗?我看你是护犊心切,口不择言吧!”
审判会变成了斗嘴会,大长老三长老合伙攻讦公孙甫。
牛德却是看了四长老一眼,似乎递了个眼色,然而四长老如是没见,低下头,若有所思。
牛德见了,就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斗嘴的三位争吵不停。大长老似乎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了:“公孙甫,我可不敢当你是师侄,你的好徒弟杀了人,你说不用偿命就可以不偿命,我哪里敢还当你是师侄?我看你倒像是我的长辈师叔才对,你说话就是权威代表,你就是真理化身啊!?”
牛德清过了嗓子,看看争吵的仍然没有停止争吵的意思,心中权衡一番,抬手一拍桌子,大声道:“都不要再吵了!”
掌门毕竟是掌门,掌门不开口时长老可以说话,掌门开口了,长老也罢,公孙甫也罢,自然都闭了嘴。
牛德开口,必有定论,张阿生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抖抖地听宣判。
大长老三长老公孙甫,包括四长老,人人都凝神屏息,听掌门人下结论,心中都期望掌门的结论如自己所盼!
牛德扫视了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这个事情呢,我的主张是,罚张阿生面壁三年!”
张阿生听了,几乎要哭了,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公孙甫听了,心里自也是高兴。
大长老听了,气得直瞪眼!
三长老听了,直叫:“这不公平!”
公孙甫听到三长老大叫“不公平”,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得掌门又说道:“你们不要再争了!这个事,公孙师侄负有教导不明之过,也要处罚,罚十年内不得过问本门事务!”
公孙甫听了,心头暗怒:“原来你这不是处罚我的徒弟,而是借机惩罚我,剥夺我在派中的权利啊!你居然这样打压我,太也歹毒了!”
大长老听了,接过话茬,说的却是:“他虽在门中,从来也就不曾为本门事务操过心,这不等于是没处罚吗?”
四长老早已反驳:“州师兄,掌门亲口下令,十年内不许他过问派中事务,怎么还不叫处罚?”
十年内不得过问派中事务,公孙甫情知这处罚对自己是够阴狠的了!
虽然牛德用心狠毒,但公孙甫却并不插嘴反驳,只是站起起身,准备领张阿生回闲云中院——先保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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