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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被撞那个女孩子的孤儿院？”小宇跟在后面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
“聪明，猜对了。”余悦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也许不是周末的关系，电子卖场的顾客相对来说少一些。小宇跟上来和余悦并肩推着购物车走着。
余悦直奔买耳机的货架。
“你怎么回事。像个木头一样站在这里。有客人来也不去招呼。人家问你你也不回答。”一串很尖酸高昂的责骂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盯你半天了，按摩器有什么好看的，你负责的是小家电用品，有工作给你做就不错了，年纪轻轻就会偷懒”那声音继续着。
这样的骂声对余悦而言是那么的熟悉，曾经在打工的日子里。她听惯了这样的责骂。
杂货店的老板，做文秘时的那个主任，彩妆店的店长，大排档的老板娘，太多了，他们都用和刚才那声责骂相同的语调和句式，用不同的内容对自己大呼小叫。
余悦转过头想看看骂声从那里传来，四下望望，却并没有见到骂人和被骂的人。
“怎么了？”小宇问。
“听见有人被骂了。”余悦说。
“有店员被骂很正常的了。不过声音是大了点。”小宇说着推着车向前走去。
“走吧”余悦跟上去。
刚走了几步，却又听见骂声又起。
“你怎么这么笨啊，不知道是不是有爹生没娘教的。”那声音骂的更过分了。余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团怒火腾地从心里冲到头发，传说中的怒发冲冠估计就是这意思。
余悦放开握着购物推车的手，大步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就在一个货架的背后。
一个四十多岁妇女身着一身职业套裙，貌似购物中心的管理层。正在神情嚣张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一名身着收货员工作服的瘦小女孩，大骂着。
女孩子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用手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角。
余悦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一把年纪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我看你才是有爹生没娘教吧。”余悦大声说着。
那女人和被骂的女孩子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来。
“是你！”
“是你！”
那女孩和余悦几乎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