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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销当然是剧院包在身上，我也只是稍微有些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而已。”
大木偶剧院的院长摩挲着双手，这份显得有些商人势利的小动作在她这儿倒是以研究者的角度出发。
奥默在看到她时一度有些惊讶，在正牌剧作家洛德和部分员工就站在不远处给他有验证机会的前提下，他已经确认过这剧院的员工风格有多阴间。
凶恶邪教徒、恐怖鸟脸人，见面态度就不太友好，疑似外神信徒的员工更是目露凶光，显得有些不太聪明，没有意识到大家战力上的差距。
也或许是觉得剧院能庇护自己，让他对剧院老板有那么些好奇时，这位院长便急匆匆地跑来了。
热情友好，待人阳光之余还有几分研究者的追求，让奥默觉得她更像是大学实验室里的年轻人，而不是这座阴森教堂剧院的剧院长。
但最近接触的地雷系多了，奥默也难免想着这副模样或许只是表面，对方内里指不定又是怎样全新的神人角色。
“怪兽卡片领域的话题，若您有兴趣，我可以介绍几位专家，当下倒是不便聊上多少。”
“喔！不愧是林顿先生，真是慷慨干脆的一番话，最近在界门区要联系那些怪兽专家可不容易啊，哪怕是预约也要不小的门槛。”
“正因如此，我才更应该帮忙。”
毕竟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这半年以来他参与的怪兽相关事件又多又大又勤。
属于是给曝光度和话题度都拉满了。
而他前两个月的东奔西走，到处见客应酬，也就是在引导转化这些流量热度。
将其转化到能够推动整个行业发展的路线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时不时出现，每次都能带来话题，却又每次都自然落下，除了个别投机者借此逐利外一切都变化极小。
任由这样下去，这怪兽相关产业也不知得这样不温不火的龟爬多少年。
比起能不能火成三线专业，还是寄望一样别被其他专业卷死吧。
不过是被怪兽尸体分解实习的巨人观炸死前的幻想罢了，根本不存在成为界门区今后新的领域发展机会。
“好好好，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市医院的接送舱已经在门口了，只等这边的紧急处理结束就能立刻进行全面检查，不过要我说，您完全可以放心。”
院长瞥了眼后方管制室内讨论的洛德一行员工，再看向那正低头望那魔纹密布的金属治疗茧里的阿尔图罗，回过头来：“因为以我这些年来的观察经验，您的朋友们状况都很理想，比起被外神接触的机会，他们更多是被阿尔图罗小妹的琴音影响。”
“的确，我并没有给那些外神真正降临的机会。”
“是的，以我的角度来说，这有些可惜，因为祂们的出现才是整场戏剧的高潮阶段，我们剧院本身也常吸引祂们的视线，最近引入了大批信徒后更是如此，已经可以说是合作愉快。”
“尤其是黄衣？”奥默问。
“啊，对，”院长坦然地点了点头，“那位深海星空之主对戏剧的喜爱如今也算是众所周知，委实说，这般程度的热情已经让我诧异上任院长为什么能继续待下去了。”
“您的上任院长在我印象里是匿名，或许不太适合提及？”
“匿名只是因为祂也没名字啦，只有个被人称呼的称号，但酒神这种称呼也太大众了不是么？”
“在这颗星球，每片土地都有属于自己文化的酒神。”
“但若是偏爱戏剧，会让人将范围限定到希斯雅一带。”
“也可以是异世界哦，”院长眨了眨眼，“你要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找阿尔图罗小妹那俩堂姐弟，以及你认识的其他罗德岛公司的朋友。”
“不过你那俩女友应该是不太清楚。”
“原来是同乡人。”
“是啊，不过也还好，虽然没有让祂们降临，但您和您那四位朋友倒也添上了别样的艺术不是？一男三女的纠葛与那新旧矛盾的螺旋也不失为这座剧院的一贯风格，真是辛苦了啊，林顿先生。”
“或许还没到该说这话的时候。”望着那边结束提示音作响的精神修复装置，奥默倒也不在意对方这有些缺乏边界感的话题选择。
毕竟这种苦，正常来说不论是跟兄弟聊，还是跟朋友聊，都显得有些凡尔赛，唯独这种时候唠两句才算显得自然而然。
只是就像他刚说的那样，眼下他连这种时候都显得有些仓促。
原因不言自明，让那只看过剧院里奥默与那三人互动模样的院长听了也不禁露出微妙的同情目光。
“的确。”她赞同道。
“真正辛苦的时候反倒是从现在开始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