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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你。”
他说的这些，宁莞都有准备，她点着头，看着坐在轮椅里的陆一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轮椅生活，依旧那么清俊优雅，宁莞却有些怔忡。
忍不住脱口而问，“五年前的那场车祸，真的是陆留蓄意害你吗？”
那场让陈成辰至今耿耿于怀的车祸，她突然也挺好奇。
闻言，陆一唯似戴了面具万年温润的面孔终于泄出一丝裂痕，眼睛里闪过一丝恨意，快的让宁莞几乎抓不住，而当他再看向宁莞时，眸光已波澜不惊。
“是。”
宁莞心口突然一窒，能这么平静的回答她的问题，要么是已经渐忘了那段往事，要么是伤口埋的太深，陆一唯应该是第二种吧，最爱的女人惨死，无异于杀妻之仇。
杀妻之仇，岂能不报？
“那你有想过怎么对付你大哥吗？”
陆一唯轻轻淡淡的笑，“他加诸在我身上的苦和痛，我十倍奉还，他加诸在你身上的痛，我百倍奉还！”
他似轻描淡写一样说着，搭在轮椅扶手的双手骨节暗暗收紧。
宁莞听的心头一震，笑了，“记住你说的话啊，我听了还挺开心的，不过韩昔颜呢，你大哥害死韩昔颜，这比帐你打算让他怎么还？”
比起陆一唯和她所受的折磨，死掉的韩昔颜才是最可怜的吧！
她盯着陆一唯，却看陆一唯眯了眯眼，转过脸去，下颌的弧度有些许改变，可又不像是恨，反到更像是在隐忍什么。
“二少奶奶，”曹舟紧咬着唇，似乎看不下去了，“你不知道韩小姐她……”
“住嘴！”
陆一唯陡然打断了曹舟的话，曹舟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副悲愤的表情，让宁莞觉得他分明是想替自己的主人打抱不平，可陆一唯什么又不让他说，难道当年的车祸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