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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灿儿觉得自己和邢修这样会被弟弟赵元英或者别的人看到,想说咱们走吧,这时戏台上忽然传来了喧闹,乐队伴奏的声音一会响彻一会停顿,台下观众发出了骚动。赵灿儿不明就里,问:“怎么了?”
邢修正要说话,感觉赵灿儿握着自己的手使劲捏了一下。他先看了一眼赵灿儿,赵灿儿用眼神往一边示意。邢修顺着一瞧,只见赵元英和秦惠兰史今古几个正从远处过来。
赵元英走的早,邢修抄近路跑得快,没想到这会赵元英他们才来。赵灿儿和邢修两人心有灵犀,同时猫起了腰,低着头顺着观众的外围圈子往一边快步走。
这一会的功夫戏台上彻底有些乱套了,乐队也完全的停止了演奏。邢修和赵灿儿远离了戏台,两人跑到一棵大树边,借着树身子遮挡,赵灿儿这才看清了戏台上发生了什么。
只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这会将演戏用的椅子搬到了戏台中央,他四脚八叉的坐在那里,嘴里哇哩哇啦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灿儿惊讶的问:“这也是白虎堂的一部分?”
“当然不是,这个男的,是张苗苗的父亲。”邢修看着舞台中间光着上身的张天山有些纳闷:“看样子他似乎是喝醉了?”
赵灿儿眼睛往戏台上瞧了瞧,再看赵元英几个,说:“咱俩不看了吧?”
“哦……”邢修其实也没心思看戏。
就在这一会,戏台上张天山将罩着戏剧饰品的那个道具桌子也给搬到了戏台中央,并且将那把椅子倒着放在桌子前面,而后他背着台下的观众坐了下去,给台下众人一个光溜溜的脊背。
戏台上下这会呼喝声此起彼伏,本来还有些看不明白的人这会都知道张天山是故意捣乱来了,有人就在戏台下面大声咒骂,有人在趁机起哄吆喝,戏台上有两个穿着便服的人,像是剧团的组成人员在给张天山说着什么,但是张天山挥舞着手臂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张苗苗的父亲怎么这样?有些离谱。邢修看着张苗苗在同学们中间皱眉尴尬的样子,转身和赵灿儿往远处走去,心说这样的话,张天山下午不分青红皂白的要对自己动手,也就不算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赵灿儿将车子停放在几棵大树的背阴那里,这里相对僻静,也没人经过,所以邢修刚刚竟然没有看到。赵灿儿开了后排的车门,邢修于是从另一边也上去,车门关上之后,赵灿儿问:“你说我现在还冷不冷?”
车里果然比外面温度要高一些,赵灿儿见邢修没吭声,她自己也不知道下来该说什么了,心里忽然就羞涩了起来,脸上情不自禁的带着旖旎的表情。
赵灿儿衣裙上面有着一些网状的纱眼,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她白白的肌肤。远处的光线从几棵粗壮的树身中间穿了过来,一明一灭的亮斑透过车窗玻璃洒在她的身上,这一切在邢修的眼里织成了一幅恍惚迷离的图景,这明明灭灭的景物中又显得近在咫尺的赵灿儿修长脖颈和圆润的肩膀是那么的优美而与众不同,以及她双肩往下那蓬勃隆起的胸脯,细细的腰身,这一切给了邢修非常巨大的视觉冲击非常异样的感觉。
车里封闭着,与外界隔绝,以至于邢修毫不费力的就闻到了赵灿儿头发上身体上向自己散发出的一种独特的气息,这种气息像是春天到来时原野里不知名千朵万朵小花混合起来的香味,但似乎又有一种自己讲不出来的从未领略过的幽香。
邢修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乱的,甚至感到有些奇怪的晕眩,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起来,他竭力的想要看清楚,可是这一切却还是那么的迷幻,似乎他听到身边同样忐忑的赵灿儿在说了一声什么,但是他真切的告诉自己身边的美女其实什么也没有说,这只是自己的耳鸣。因此邢修非常恐惧,又极为兴奋。
在这十分奇异又难堪的气氛中,两人不知道是自己主动还是对方强迫自己,或者就是互相有着某种神秘的默契,几乎就是同时将头凑过去嘴唇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对方的唇……
远处戏台上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张苗苗的父亲不知道是怎么被弄下台的,在车里拥吻了很久的两人依偎着,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耳朵里听着戏台上的乐队又开始了嘁哩哐啷的演奏和扮演林冲的演员在扯喉咙拉嗓子中悲愤的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赵灿儿晕生双颊,娇羞无限,伸出手在邢修的脸颊上抚动着,见心上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心里既满足又惬意,轻声问:“怎么不说话?”
邢修:“我在听你说呢。”
赵灿儿:“那我要是不说呢?……我是说,你平时也不爱说话……”
邢修:“平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祸从口出。有句话说的是,人这一生,用三年的时间学会了开口,却用此后七十年的时间去学习怎么闭嘴。”
赵灿儿:“你这孩子!你才多大啊,我发现你一开口就满嘴都是道理。”
邢修:“所以我尽量不说话。”
赵灿儿笑了,手臂攀着邢修的脖子,起身在邢修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也是。当一个人开始说话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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