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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也只是闻道一层而已，距离闻道二层还有点差距。
张一人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从闻道一层修炼到了闻道四层，又没有借助外力，简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了。
闻道一层至闻道三层，就需要五年左右的时间！
更何况，闻道三层修炼至闻道四层，就需要七八年的时间！
张一人对自己的修炼速度，也有些诧异，他也有猜测过，或许是自己两世为人，灵魂方面比寻常人要有些优势，所以修炼起来比较快。
也或许是他一岁不到就开始修炼，体内先天之气未失，所以修行起来比较快。
当然，与他五年的刻骨、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姜楠见张一人沉默不语，以为老大对他们的修炼进度不太满意，毕竟跟妖孽老大没法比啊！想了想，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老大，咱们二十一中有几个帮会，平日里会向我们索要保护费的。”
“帮会？保护费？”张一人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