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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上的手就如同钢铁的桎梏,让他因为喉结处的疼痛而不得不放弃挣扎。
“我再问你,知道错了吗?”
“……我没有错。”
话音刚落,一阵风声犹如被放大了十倍响在郁子尧的鼓膜上,祁濯扬手用皮带打在了他大腿靠内的嫩肉上。
疼痛席卷了郁子尧的大脑,泪腺应激立刻分泌出了大量生理性眼泪。
通常情况下郁子尧是能忍的,他习惯憋着眼泪还手,但今天却觉得心里面憋屈地不行,只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这一个疼痛的刺激如同大坝的总闸,他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哭出声音。
“我哪里有错……今天明明是我的生日。”他哭得胡言乱语,没有逻辑的语序仿佛是个小孩在任性地告诉别人——寿星最大。
分明成年人的世界里早已没有这条规矩,而在郁子尧过去的十几年里,也从没有奢望过可以借着生日为自己要点东西。可今天他就是在男人身下一股脑将话说了出来,脱离大脑表层的思考,只是控诉着内心的委屈。
乱套了。
这是郁子尧脑子里面唯一还算清醒的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