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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一丝愧疚之类的，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除了单纯的疑问仿佛什么也没有。
门铃响起，他不情不愿地打开门。
门一打开，竟然是灵翘，身边还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
“窈窈！你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吧！”
他看了江窈一眼，那双眼睛里多了狡黠。
灵翘礼貌打招呼，“江总，我来看窈窈。”
江窈和灵翘在客厅聊天，他泡了点茶送去，没有加入他们，在旁边继续处理公务。
灵翘是季知风的前妻，说来也是季知风对不起人家，他作为季知风的发小，跟灵翘勉强算个熟人。
灵翘提了个礼品盒交给江窈，“有江总在，你也不缺什么，这个是阿沙家农场自己种的灵芝。”
“你好，我的中文名叫文沙，跟灵翘姓，姓文，你可以叫我阿沙。”
阿沙瞧着很年轻，骨骼都透着青涩的气息。
“灵姐姐，你，男朋友？中文真好啊！”
“不是，这是我老公，”灵翘有点羞涩，随即问道，“所以，要不要上我们的户口本，拿英国绿卡来伦敦读书啊？”
江窈惊喜，特地大声道：“出国留学？正好，我也不想去师大上学了！”
不远处的男人咳嗽了两声。
江窈收敛了一下，道：“比起这个，我更好奇，阿沙哥哥，你多大年纪啊？”
阿沙，“十八，比你大几个月，刚到英国的法定年龄就和灵翘结婚了。”
江窈吃惊，“那你们相差——”
阿沙一脸幸福，“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