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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随时可作为人证传唤。”
赫连恺不明所以，只好拿起口供仔细阅起。
他的脸色随之而变，当看完最后一行的时候，他面露狰狞，起身又朝吴贵妃脸上踹了一脚。
“毒妇！枉朕信任你数十载，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皇后？对待朕的子嗣的？”
“皇上，臣妾……”吴贵妃习惯性想喊冤，却被赫连恺将口供糊在她脸上。
“你先看，看完再喊冤也不迟。”赫连恺咬牙切齿地说道。
吴贵妃哆哆嗦嗦取下口供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她捂住嘴巴，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明明说不会泄密的。”
凌寒一直拿剑架在她脖子上，离得近，自然听得明白她在说什么。
“贵妃娘娘，您方才说的话敢再大声说一遍吗？”
“什么？啊……”吴贵妃这才发觉自己的话竟被人听了去，可是想狡辩也来不及了。
赫连恺红着眼睛，指着吴贵妃：“来人，将吴氏拿下，废除贵妃之位，赐死。”
“父皇！”赫连归不明所以，反正先跪下再说。
“你还敢为她求情？”赫连恺已经不能信任任何人了。
他脑子飞速转动，今日之事发生的太过奇怪，一切都这么快。
先是端王康王造反，紧接着太子就来护驾。
这一切都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