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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么？”秦小凡见顾斐皱眉，连忙说道。
顾斐来武馆找工作，那就说明顾斐缺钱，秦小凡家境不错，家里一个月给他六千生活费，五千学费是他能交的极限了，再多就得向家里另外要了。
一旁的谭幽兰没有说话，她也起了这个心思，她名字取得文雅，实际上却是个女汉子，她和平常女生不一样，她很喜欢格斗术，如果不喜欢，她又怎么可能来这应聘跆拳道教练。
“……可以，私下你叫我师傅我无所谓，但有别人在，你还是叫我名字，还有，学费得先交。”顾斐沉默了下，开口道。
之前地铁里他就已经得知秦小凡还是个在校学生，没想到秦小凡能给出这么高的学费，五千一个月，顾斐还真舍不得拒绝，就像当初叶问收他这个徒弟，武者是厉害，可也离不开钱。
“那个……我可以跟你学武术么？我每个月也教五千学费。”谭幽兰有些忐忑的看向顾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