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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切磋，不是挑战。
“胡闹！你们两个，没看学院的通告么？”萧曼板下脸，对许健立和吴纪穆说道。
“萧教官，我只是过来看一看。没事了。我走了。”许健立对萧曼行了个校礼，转身就走。萧曼既然已经来了，自己还留在这里，只能是自找不自在了。杨斯函并不是他唯一的追求目标。他犯不着杵在这里惹得萧曼发火。
“教导员，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吴纪穆认怂道。许健立一走，他可没有什么把握了。事实上，如果真地和周军武他们这五个人一对一地对上，吴纪穆唯一有信心拿下的，只有陆知吾和李壮。即使是对上现在的陆知吾，吴纪穆也没有以前那么大的信心了。
“萧教官放心，学院既然已经发了通告，大家都会照顾陆知吾他们的。”杨斯函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了。
萧曼的眉头，又轻轻地皱了皱。
对杨斯函，萧曼既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也说不上有什么恶感。在萧曼看来，杨斯函平时使的那些小手段、出的那些小风头和闹出的那些小八卦，无非是爱慕虚荣和不知自重而已。但学院对这样的事，并没有什么太过严格的规定。学院提倡的，是个性开放。
但刚才的事，萧曼在远处都看到了，也听到了。杨斯函刚才摆明了是存心挑起几个学员之间的无谓争斗。这就让萧曼心中不喜了。
此刻，听到杨斯函的话语之中依然带刺儿，萧曼的心中，更不喜了。
萧曼正要说话，陆知吾抢着说道：“教导员，反正我们今天也是来训练的。顺便切磋一下，也可以相互促进。请教导员允许。”
萧曼看了一眼陆知吾，说道：“陆知吾，你确定？学院可是为了你们好。”
陆知吾对萧曼行了个校礼，说道：“教导员，学院的爱护，我们绝对明白，也非常感激。”
萧曼看向周军武等四人，问道：“你们呢？”
“切磋。”周军武、王动、常牧和李壮同时大声说道。
四人这一同时大声答话，倒把吴纪穆吓了一跳。吴纪穆的眼神，变得阴晴不定。有萧曼在，周军武等五人上前群殴他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若是王动上场，即便吴纪穆占有投枪的远程优势，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只怕王动一靠近，吴纪穆就要缴械了。
“我可有言在先。切磋可以，但仅限于切磋。学院的通告一天在，就一天有效。”萧曼说道。
陆知吾等五人齐齐点头。
他们知道，萧曼这句话，完全是好意。否则，陆知吾等人今天既然主动开了口子，再有人找上门来挑战的话，他们也没那么好拒绝了。若只是切磋，上门找事的人就不会有那么多了。切磋切磋，切来磋去，捞不到任何功勋点。
“吴纪穆，你呢？”萧曼对吴纪穆问道。既然是切磋，就得双方都同意才行。
“我没问题。李壮，走！”吴纪穆答道。
在杨斯函面前，吴纪穆不能认怂。至少不能连句硬气话都不说就认怂。
吴纪穆率先将李壮给划成了对手。对付李壮，他有把握。若是李壮认怂，他至少先赢下了一个场面。
“我来。投石对投枪。公平一点儿。”不待李壮说话，陆知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