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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头村出事的起因是老村长左估病了。七十多岁的老头生个病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病来的有点奇怪。头天晌午,老头就说浑身难受,让堂客给他熬了点药汤喝了睡下去,可到黄昏就不对劲了。身上起了一片片的红疙瘩,痒得难受,用手一抓一道白印子,抓破的地方就流出了脓水。
次ri一大早,村里人正寻思着把老头抬上寒石寨给九公瞧瞧,阿通的堂客却跑来说她男人也病倒了,和左估老头的病一模一样。人们跑去一看,果然阿通正躺在床上难受地直嗷嗷,身上也是一片渗着脓水的红疙瘩。
“这是中了草鬼了哟!”有人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村里人一下子傻了眼。这下谁也不敢靠近这两人了,要抬他们上寒石寨的想法自然没法实现。
到第三天发现村里另一个叫拉铁的汉子也因为同样的症状倒下的时候,这个平静的村子终于炸了窝。可以前有什么事都是村长左估在,吧嗒着烟杆子,一拍大腿就定下个章程,现在左估倒了,剩下的人就完全没了主心骨。
杜铭川的表舅塔台一看,这一天一个哪受得了,指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还是得上寒石寨找九公问问,能请得动九公下来最好,要是九公也没办法,那也只能去镇上找zheng fu了。
杜铭川和表舅回到溪头村的时候,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正集中的祠堂里。
“肯定是兰花那恶婆娘搞的鬼。”
“害死自己的男人不算,现在又来害村里人了。”
“没错,当年她男人死的时候就是浑身都烂了。”
“对对对,当年就是村长点的头把她赶出去的,阿通和拉铁点火烧的她男人,她现在来报复了。”
……
一群人叫着嚷着就是没个准主意。有人说报zheng fu,让zheng fu来处理。抢白的说zheng fu有啥用?前两年白易他们死的时候不也报了zheng fu么。有人说干脆大家一起去找兰花,她要不收了蛊,就一棍子敲死算了。反驳的说你能敲死兰花还能敲死她身上的鬼?再说就兰剑那娃拿着刀子往门口一杵,你沟腚里敢嘣出个硬屁来?
杜铭川看着这群淳朴善良却愚昧无知的人心里感慨万千,村里连续三个人得了怪病,居然在这里讨论如何去对付一个弱女子。真要是恶xing传染病,等他们商量出个结果来,恐怕整个村子就完了。
他暂时没理会这些人,让表舅先带着自己去看三个病人。左估老村长病得最重,这会儿正躺在屋里,浑身的疙瘩已经由痒变成了麻木,抓过的地方流着黏嗒嗒的脓水,看上去极度恐怖。家里人也不敢和他靠近,只端些水和食物放在床边。他两眼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无人亲近的孤独感比病魔更可怕,早已把他折磨得忘了自己还是个活人。
左估的堂客看杜铭川坐到了左估的床头,赶紧道:“大学生你小心点,这草鬼可不是闹着玩的。”杜铭川摆摆手表示没事,发动灵觉从左估的身上细细扫过。临来的时候,九公让杜铭川把蛊灵石也带下了山。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使用灵觉来查探人的身体。老头终于感觉到旁边坐了人,仿佛丢掉的魂儿重新回来了一样,刚才还空洞洞的眼睛里一下有了光彩,哆嗦着嘴唇说:“娃好哩。”杜铭川笑着安慰老头:“你没事,别担心,过两天就好哩。”
另外两个人的情况跟左估差不多,只是年轻力壮些,病情也相对轻些。杜铭川一一前去看过后,心里有了数。这些人的确是中了蛊,他在灵觉当中明显地感觉到或者说看到了他们身体里那一群蠕动着的虫子。但他不敢肯定这是什么蛊,也没有把握把蛊除掉。
表舅问:“看出啥名堂没有?”杜铭川点点头说:“这些人暂时没事,怎么治还得回去问问九公,我们先去祠堂。”
祠堂里的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一个叫阔哈的男人带头反对惩治兰花。他说兰花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住的地方离这里隔了半座山,不太可能是她放的蛊。
立刻有人反对道:“阔哈你喜欢兰花谁不知道?当年白易死的时候你偷着乐,现在倒替人家说话了。有人看见你半夜三更偷偷往那边茅屋跑,你说你干啥去啦?我看八成是你帮那女人把蛊带到村里来害人哟。”
阔哈脸涨得通红,大吼道:“你放屁!我打小就喜欢兰花,光明正大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那又怎么样?我阔哈年轻的时候没娶,就是为了兰花。白易活着的时候咱自认比不上,现在白易死了,就不兴人家再找个男人?”
村里的女人们骂他不要脸,男人们则开始起哄,似乎突然就忘了在这儿商量的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杜铭川迈步走到祠堂zhong yang说:“各位听我说一句。”嘈杂的祠堂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移到他身上,等着下面的话。
杜铭川环视了一圈说:“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嫂,我是外来的人,本来不该管你们村里的事儿。可我来村里受到大家伙的招待,对我像自家亲人一样,我就自个儿不把自个儿当外人了,而且这出人命的大事,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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