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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是人……呵呵呵呵呵呵呵……我也替你感到难过啊……叶良辰，你爱的人……不过是一枚晶体，一个虚幻的存在……”
良辰如遭雷击：“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啊……当然可以不信我……反正……我就要死了……我知道……你想知道叶嵩是为什么要死……夜千城是为什么要死……很简单……”
苏雪莹的嘴张开，还想说出什么，表情却突然凝固了。
她就这样保持着瞪大眼，脸上一缕得意和诡秘混合，嘴角满是鲜血，好似随时会说些什么，却永远地停在了那里。
良辰看到她的后脑勺，插着一只金簪。
直直地，穿透了她的整个头颅。
金簪的尖端，从她的眉心微微透出一点金色。
就仿佛是一颗美丽的金色的痣。
就是那只她之前用来划自己的脸的金簪，原本一直被她稳稳地握在手中，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手中飞出，还穿透了她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