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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着我,我也无从辩驳与反对,只能默然承受。回到了部队后,也是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拖着她,吊着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狠心说出我们分手吧,有时候都嘲笑我自己的可笑的自尊,卑微的颜面,将它撕掉就什么都不是了。”
“记得大概我当兵第八年了吧?也是军旅生涯到了一个关键性的时刻,但休假还是人人有份,只要你符合规定,正常程序审批还是不能被剥夺的,我经历的岗位也很多,参加过严苛残酷的训练,如果自己够努力一点,说不定都跟现在电视题材上的特种兵什么很近了,也因为有件事在心里一直过不去,所以早早地放弃,也或许是畏惧退缩了,不提那些不高兴的,说说我那令人感到可笑的感情经历,拿来开心开心也好,当时的我赶在八月份回家,也是跟妈妈打好了招呼,当然,我还是一个人,妈妈对于刘雪那件事也没有过多的强求什么,顶多就剩下叹息而已,请好了假,拿票等车,中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就闲得实在无聊,又不敢找个旅店睡上一觉,生怕一睡觉,一沾枕头就不知天昏地暗的那种,处于完全放松状态,当然不能像在部队那样神经完全紧张,随时都保持绷紧了紧张的弦,连睡觉都是半醒半睡,一有风吹草动就醒了。我找了间最近的网吧,一边等车,一边打发时间。”
“在等车的过程中,我居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也没有多想,兴许是什么**电话,接了起来,听声音很熟悉,问我是范爽吗?我说‘是!’,接下来你知道什么事吗?”范爽不想自言自语,一下又想调动阿妹的积极性,参与到自己的故事里,多少添加一些热情。
阿妹摇摇头,当然不知道,一句话也不说,不是她一点不感兴趣,而是在范爽身上发生的事,她又能怎么知道,范爽无疑有些自说自话,但见阿妹答不上来,喃喃自语地续道:“她还是先介绍了自己,说是花都西柳的张阿姨,我当时很难为情的,本想说声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倒没有重新提我跟她女儿刘雪的事,先问我人是不是还在外地,我很纳闷,我不是一直都在外地吗?而且好多年没有在家,离家的游子不都是在外地吗?直截了当地问她有什么事,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她说:‘最近是不是跟她女儿打过电话?’我这人从不骗人,也不擅长说谎,如实回答,我没有。再说了我躲他们一家还来不及,哪里会主动联系她女儿呢?觉得她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再说了,我电话一直没有换过号,用了五六年了,当然不排除刘雪还对我有那么点意思,不是我自恋,存有我的电话也很正常,就像我一样,电话里一直还保存着‘蓝宇梦’的电话号码一样,就是不知道还能联系上不?”
阿妹已经保持女神的高冷恬然,不说话,也没有漫不经心地忽视他,只是侧耳倾听,让范爽也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在琢磨什么?女人心,海底针。永远也看不透的。
范爽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不好预感,皱紧眉头道:“我问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急事啊?这么着急着找我,她说电话号码也是问我妈妈要的,说尽快能联系上我,就是问下最近是不是给刘雪打电话。这话的意思是问我有没有回心转意吗?我非常清楚自己都做过什么,从来不会蒙着心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问她是不是有人冒名顶替,电话号码我也没有换过,在部队用手机也不方便,怎么会想起给她打电话?她说的确有人说他是范爽,最近还在重庆,说是遇到了难处,一时没有钱了,开口就像刘雪借钱,借的还不少,六千左右……我的脾气最难接受的就是有人盗用我的姓名招摇撞骗,而且根本还不知道我和她的情况,趁人之危的这种,当时呢,出于正常人的一点良心,先安慰她,就算跟她女儿没有结果,对她爸爸妈妈也没有恶意,更何况我这人比较傲慢,好比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成为朋友,更不会成为生死仇敌,反正平平淡淡。”
范爽顿了顿,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似乎也不是很习惯,咽了一口唾液,滋润下干燥苦辛的嘴唇,继续说着:“我说一直在部队,根本也没有出过什么公差,再说了,我人一直都安分守己地呆在部队,好不容易休假,说到休假,估计是妈妈告诉她的,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我已经在路上了?还要求我到花都,能不能与她一家见见面,我说这不大好吧?她还是不肯说到底是什么个具体情况,我一边还紧张我的游戏,哪有时间跟她胡扯,一时急了,催促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我就挂了。她终于还是执拗不过我的性格,终于说了出来,说我将面临在部队走留问题,又不想伸手向妈妈要钱,以作自己急用,然后就想到了花都西柳的她们一家,然后鬼使神差地跑到了重庆,向她家借钱,而且还是很急那种,非给不可,为了确认一下,所以才亲自打电话过来确认一下,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时拿不出那么多,也因为最近刘雪买车,刚用完了,无巧不巧的很,然后真要是我出现了需要钱的急事,他们一家都会想方设法地帮助,看能不能先给我打三千,说是借的。”
“我就算再穷,也不会跟没有一点关系的人伸手借钱,就算饿死,忍着,大不了节衣缩食,省吃俭用一些,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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