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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父，“我都这大把年纪了，真要跟你离了婚，那我还有什么脸做人，你自己可以不要脸，但我还要脸面做人呢？”
“总之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离婚的，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别妄想我能同意离婚。”
“妈，你还真是自私的让人感到可怕，”程春志气愤看着程母，“像你这种母亲，只知道顾着你自己，完全不知道为儿女着想，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才摊上你这么个自私的母亲。”
“妈，做人还是别太自私了，”白璐也跟着说道，“脸面在你眼里，难道就真的比儿子还重要吗？你就算不为春志着想，也要为孙子着想一下吧！春志比不上别人就算了，你难道还要军华也被别人比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