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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我这时想跑过去帮忙已然晚了,只得大叫提醒殷骞注意。
可这家伙会错了意,以为我是要他小心白舍年的攻击。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伸出二指,朝白舍年的双眼插去。
白舍年可能根本就没将我们这几个年轻人放在心上,一直瞪着殷骞,直到他的手指离自己眼珠只剩三寸的时候,这才右臂暴起,将五指撮在一起,朝殷骞脑袋一侧太阳穴敲去。
要说殷骞反应还真不慢,眼见这下要是打实了,不死也得变傻瓜,立刻放弃了攻击白舍年眼睛的打算,缩回手臂护住了脑袋。
白舍年仗着自己出手力道大,也不变招,这一胳膊抡在殷骞身上,就算打不中太阳穴也够他喝一壶的。那家伙一百**十斤的体重立刻就斜着飞了出去。
但是一打开殷骞,白舍年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因为殷骞无论身高体重都略大于他,把后面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一腾开,就只见白印天的木头人已窜至身前,伸出一只木头手臂,只听“噗”一声闷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再定睛瞧去,白印天的那条木头胳膊伸得笔直,已经从“他”儿子白舍年腹部穿过,捅了一个窟窿出来。
白舍年低头呆呆地看着伸进自己肚子的手臂,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再抬头看了看没有眼珠的白印天,生命的迹象开始逐渐在他身上消失。
一直守着的两三个船哥会小弟,一看这阵势,也扛不住了,发了声喊,扭头就往回跑。
两个木头人并排站在白舍年面前,好像在等着他断气儿。我们可没那个兴趣,赶忙将殷骞扶起来,这家伙虽然挨了一下,但不算重,就是头有点儿晕。
见他没事儿,我们仨悄悄地绕往一旁,跟着那些船哥会的人跑去。他们一定是刚从地支门那里过来,跟着这些家伙跑,准不会迷路。
白舍年的下场还真就应了古长老的话,他爹是饶不了他的!没想到,他最后还真就死在了“白印天”的手上。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白舍年为了一己私利,将其父亲手创办、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船哥会,搞成现在这么一副乌烟瘴气的样子:欺行霸市、横行乡里、任人唯亲。更让人气愤的是,清泉寺和高唐百多年的世仇刚刚在白印天的努力下有所好转,却让白舍年借着机会,仅仅花了两年时间,就将其毁于一旦。
在我看来,虽然只是个木头人,但披上了白印天的皮,就更有了点“清理门户”的意思。
果然,没一会儿我们就跟着稀里糊涂绕到了地支门这里,只见一群十几个人,围在圆盘上又敲又打,就是打不开,急得团团转。
见我们仨跑到近前,边上的几个人顿时一阵紧张,我不等他们都反映过来,立刻喊道:“白舍年已经死了!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不想死的就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儿!”
听到我说白舍年已死,一群人顿时乱哄哄地聒噪起来。
我们也不理他们,爱闹闹去吧。上得来高台,只见几个人正用随身带的铁棍什么在撬那地支门,我赶忙喝止住他们,让殷骞尽快去把两边的锁解开,这样才能出去。
但这群家伙显然还是把我们当成了敌人,殷骞开着锁,居然还有人在我身后恶狠狠地道:“赶快开!要是敢耽误,饶不了你们!”
我扭头看了看他,冷笑道:“貌似你的态度不对吧?应该是感谢我们才对!~我们仨要是一早就让你们给崩了,今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给白舍年陪葬!”说到最后一句,我故意加重了语气。
他们这才意识到,吓唬我们是没用的。我们也想活命,能不能都逃出去,得看殷骞的速度了。
不过这家伙此时心理负担的确大,一边拼,额角一边出汗,还时不时地抱怨,因为现在的解法,竟然和我俩昨晚出来时的步骤完全不一样!它竟然是不断变化的。
花了将近三分钟,殷骞总算拼好了左边的那块,他一边擦着汗往右边走,一边念叨着:“别炸!别炸!别炸!这会儿千万别炸!”
可谁知道他刚蹲下,只听脚下传来一阵闷响,紧跟着整个山洞内都开始摇晃,头顶的土直往下掉,人们一个个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爷爷……一路走好~”秋天呆呆地说了这么一句。
古长老终于引爆了雷管,而老爷子今后也长眠于此。
时间紧迫,我顾不得伤心,赶忙推了殷骞一把道:“快!快把剩下那个锁解开!”
“……哦!”殷骞愣了一下,转身准备去接着开锁,可当我俩看到地支门的情况,心里彻底凉了。
祖坟山原本就是一个土坷垃山,只有最下面一层有石壁和立柱支撑,中间这层和上层是不是早就有的洞穴,我们不知道,但白狄人在这里置办东西,显然是做过加固处理的。
可此时由于剧烈的晃动,地支门上方的土墙出现了明显的下沉,我们从断面上看更加明显直观。也就是说,这门后的通道已然被从上方掉落的山体给堵上了,我们最近的出路被彻底封死。
这时候,再去开锁,已经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