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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满腹心事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床上还残留着没接女儿之前夫妻两个人欢好后的气息,这些支撑着他还觉得自己的心是活着的,但已经都是悔悟自责,他可以和柳红笑言人生的逢场作戏,却无法面对女儿不屑的表情,还有那一句不是第一次...难道女儿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黑暗中柳红上床睡觉了。轻轻地躺在了床的外侧,程青不敢动弹了,怕是惊吓到心爱的宝贝,倒是柳红依偎了过来。
“睡了吗?没睡就聊聊。”
“没睡呢,家的一切都是新鲜的,温暖的。你们每一天都是这么过的。”
“是啊,一晃就过去了十来年,你只是存在于我们的心里。又怎么吓到了孩子?她忽然就很不开心了。”柳红轻声的问道。
“是我混蛋,你就别问了。女儿还会尊重我吗?”
“这个我没法回答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公,不是事后才担心怎么补救,我们每走一步都要想到孩子,我们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来,不单纯的享受孝道还有一份责任。她走的什么路我们虽然没有决定的权力,但我们的言行就是孩子的榜样。”
“媳妇,对不起,是我混蛋。”
“好了,这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的事情,人生的路还很长,我们有大把的机会去伪存真。你对不起我无妨,我们谁离了谁也没关系。可是对不起孩子才是不可原谅的。睡吧,我累了。”柳红后悔自己刚才太投入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翻过身背对着程青淡漠的说着。
早晨,媛媛似乎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开心的张罗着去公园玩。程青也为了昨天的事儿,想要好好的表现,带着照相机就和柳红还有女儿去公园玩了。
省城里的公园好几个,这个柳红和媛媛还是第一次来。公园里有人工湖,还有花房和动物园,儿童乐园也占地面积巨大。媛媛兴致勃勃的和爸爸妈妈开心的玩着,昨天的事情好像没发生一样。这样的情形程青觉得没事了,可是柳红的心却是悬着的,媛媛并不是这么喜欢玩的孩子,今天很是反常的表现叫柳红感觉女儿是在刻意的营造什么。终于从花房里出来的时候,柳红支开程青,和女儿坐到了一个休息区域,看着媛媛问道。
“媛媛,你都上高中是个大孩子了,希望我们能像好朋友一样的谈谈心。妈妈知道你在乎我们这个家,在乎爸爸妈妈的感情。妈妈和你一样,要维护这个家坚守这个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妈妈和你一起解决。你这样强颜欢笑叫妈妈心痛。”
“妈,不是我不想说出来,是说出来了我就等于再经历一次,那样是我不愿意的。”
“女儿,逃避不是办法,也不能解决问题。你没有勇气正视的现实,还有妈妈和你一起承担。昨天的事情是你看过了爸爸的行李箱之后才发生的,你能告诉妈妈,你看到了什么吗?”
“妈,昨天不是第一次,两年前我就看到过一次,很长的时间我都在做噩梦,好容易忘记了,昨天又看见了,妈,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我联想到这些东西带来的后果就觉的恶心不舒服,甚至是深深的恐惧。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媛媛,你能告诉妈妈究竟看到了什么,既然你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就没有必要害怕,你害怕是因为你自己的联想,其实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你也不想想,妈妈是谁啊,还有妈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柳红轻松的看着女儿循循善诱的说着,她要叫孩子自己说出来究竟看到了什么,才有了那么可怕到做噩梦的联想,孩子也才能过了心里这一关。
“妈,其实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您还记得那一次我们来省城看爸爸,后来住到了舅舅的家。”
“记得啊,我们在你舅舅家住的,你还很是开心高兴。妈妈真是粗心,根本就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对劲。”
“是的,那个时候我是开心的,因为我可以离开那个小屋子,离开那两件东西。”
“媛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就是、就是,就是妈妈也穿过的胸罩还有可小可小的内裤,花边的还很薄的那种。妈,那一天我一关上门就看见那两件小衣服挂在门后面,上面还有一股怪味。我怕妈妈知道了生气,就塞进了自己的背包,后来又塞进了床下面的缝隙里。”媛媛的回忆把柳红的思绪也带回了那一次,自己看见的是一根红色的头发,媛媛看到的是欢好过后的内衣裤,根据时间判断那应该是萧晴的东西了。想到萧晴柳红又想到了那个小男孩儿。没想到一套内衣给孩子的心里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难怪从省城回去以后,媛媛拼命的学习,一定要到省城读高中。女儿是想用自己的努力把爸爸妈妈相聚在一起。一瞬间,柳红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妈,我知道那不是您的东西,但一想到爸爸和穿着那样衣服的女人在一起,我就觉得恶心的不行,做了很多的梦都是妈妈你知道了之后,会和爸爸离婚,我就成了被同学都瞧不起的人,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后来学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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