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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怀疑我吗？”高芸删的表情有些激动，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在掩饰摆了。
“我不怀疑，可是这么多条事情连在一起，你能让我不怀疑吗？”
“季林……”高芸珊突然含情脉脉地说道，“难道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么？”
季林受不了高芸珊楚楚可怜的表情，闭了闭眼，心一横又说道，“芸珊，我记得上一次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那时候嫂子受伤，你说和你没有关系，你说要我相信你，而我真的相信了，可是这一次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去相信！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做窃取商业机密，不仅会害了自己，更是把大哥推向深渊！你也知道大哥这几天的项目吧，你不是喜欢大哥么，为什么还要去做伤害他的事情？”
“我……我，没有……”高芸珊慌张地说道。
“芸珊，坦白吧。”季林握着高芸珊的手希望通过这样传达给她力量，让不要再这样慌张。
“坦白？”高芸珊重复这季林的关键词。
“嗯，坦白。去和大哥坦白，只有这样下可以帮你。芸珊，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再这样，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不，不行。”高芸珊摇晃着脑袋，“我不去……我不去，这样我会死的，我……我真的会死的……”
“芸珊！”季林一把拿下她捂着耳朵的手，“怎么会死？你不会死的，我会在你身边保护你！”
“你的保护有什么用！”
听着高芸珊的话，季林心里一阵疼痛，他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无论怎么付出，在她的心里依旧没有一点分量。
“芸珊，你听我说，就算付出我的生命，我也不会让你有危险！”季林信誓旦旦地对着她，哪怕她对他的伤害已经千疮百孔，但是他依旧像飞蛾扑火般朝她靠近，只是芸珊，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再失望。
“你不知道……你不会知道的……”高芸珊突然哭泣起来。
“什么？什么我不知道？”季林听不懂她语无伦次的话。
“那个人很可怕，真的很可怕……就像魔鬼一样，如影随形……在你不经意间就会至你于死地，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我也会死的。”高芸珊说这段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恐惧的色彩，脑海里想起亲眼见证瑞青浦杀人的全过程，不见针，不见血，却是最致命的一击。其实她心底也是后悔的，后悔当初的决定，后悔答应和瑞青浦的合作，可是能怎么办？覆水难收，她还能回头是岸么？现在的她就像是瑞青浦掌心里的一只小蚂蚁，他让她活就活，让她死就死。傀儡般生活在他的五指山之下，不得不听于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