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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的指尖冰冷,划过潭非濂脸颊的时候带着凉意。
有时候情绪也来的莫名其妙,他凝视着面前的潭非濂忽然便觉得周遭的一切空虚飘渺,好似无边黑洞,抓什么都抓不住,脚底悬空往哪里走都是一片漆黑,没有希望没有尽头。
让人淹没窒息。
人们常说有既定目标的时候无非轻松快乐又或者枷锁焚身,许弈忽然就想不到自己为什么走到如今了。
他是韩袁手上的刽子手,也是所有罪恶的源头。
更愧对任何人。
那种认知让许弈眼眸发涩,酸涩的发胀。
他该怎么办。
许弈正失神,忽然感到身子一暖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磁性又带着少年感的调子在许弈头顶响起,好似将凉水煮的温热,安抚着许弈的心绪。
“老婆,不怕。”许弈听见潭非濂说。
“不怕……”
潭非濂能说话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许弈拽着潭非濂的衣裳指甲嵌入肉里丝毫感知不到疼痛。
而他又恰巧是一个不会发泄的人,自小受了委屈从来都是默默咽下,被人欺负了会自己欺负回去,习惯了被冷脸相对,习惯了自己处理好一切。
规矩,一丝不苟,将自己禁锢在条条框框中,那一直是许弈。
许宴的安慰从来都是给钱,给予物质上的一切。
没有人告诉过他不要怕。
人总爱强装着自己有多坚强不惧,当有人突然说这样的话,许弈从前会觉得可笑。
可潭非濂就那么抱着他,释放着因为刚刚恢复稀少的几乎没有的安抚气息,一遍又一遍的安抚着。
被保护的人可以懦弱。
这是许弈母亲说过的话。
许弈没有推开潭非濂,而是靠在潭非濂颈脖上哭了出来。
“嗯…呜呜……”
没有压抑的情绪奔涌而出。
许弈第一次放肆地哭,不在意有没有听到,不在意刻在脑子里的规矩,他哭的声音没有抑制,眼泪片刻便染湿了潭非濂的衣襟。
许弈在床上的时候被弄的厉害了也会流泪,但那是没有声音的,微微的喘息显得媚态,眼下红着格外好看。
潭非濂喜欢看许弈那样哭。
这样的眼泪他不喜欢。
他想杀了那些让许弈不开心的人!
每一个都应该是穿心刺骨的死法!
“潭非濂……”许弈哑声黏腻地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轻轻抚着许弈的发鬓,“宝贝不哭。”
“潭非濂在。”他说。
潭非濂永远都在。
除了在床上,潭非濂没见许弈哭过,他擦拭掉许弈脸颊上的泪渍。
感受到怀里的人抽泣声渐渐小了下来,潭非濂垂眸看下去的时候,许弈已经哭累了在他怀中睡着了。
很乖。
像没有爪子的小猫一样。
漆黑的长睫因为闭着眼眸湿润的地方挂着的水珠还在上面,眼尾也是红的。
潭非濂触摸许弈的手冰冷透骨。
他抬手拽住禁锢在颈脖的锁链,单手捏住的同时用磁场震掉电流,顷刻间单手扳开了脖子上的禁锢。
另一只没被解开的手就更简单了,潭非濂指腹翻转间便将其震开。
他抱着许弈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褥。
潭非濂站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许弈,指尖忽地伸出藤蔓绕指,青紫色的藤蔓在灯光散发出静谧又危险的厉色。
藤蔓在绕着往下最后停留在许弈的眉心处。
潭非濂这样的高级异种可以窥探他人的心绪。
微弱的颜色散开,潭非濂的眼神逐渐温和。
他撑着床沿微微俯身朝着许弈额头吻了下去,“那些异种哥哥也想救吗?”
“你总是那么善良。”潭非濂的长发垂落在许弈脸颊,几丝发落入许弈唇瓣,许弈微微抿唇不舒服地动了动。
这个细微的动作把潭非濂勾的不行,他没忍住又吻了许弈几次。
潭非濂亲够了后站起身从禁闭室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许弈没办法将那些异种救出来,就算有,也需要很长时间,而许弈只有一周时间。
潭非濂回过身看向禁闭室的门而后更改了密码锁。
潭非濂下楼后给许弈洗了些水果拿盘子装好放在客厅餐桌上,而后出了门。
这事情让许弈不高兴。
这个世上不能有让许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潭非濂的目标很明确。
管理局特殊实验所。
他的速度是所有异种当中的极致。
通过层层关卡后潭非濂熄灭了实验室全部楼层的灯光。
潭非濂看着实验室门口放着的危险立牌轻蔑一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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