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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饺。
来到常吃的小店，要了一个包间。
三斤水饺，一件啤酒。
“来，干杯。”
“嗯。”
一杯啤酒下肚，王凡又倒上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纬姐，问你一个问题啊。”
“说！”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还要回来……祁纬一愣，她明白王凡的意思。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自己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然后找个其它地方落脚。不再回来，不再现身，好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借条，没有证据，就算借用法律手段，他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可是，自己完全没有那么想过。
轻轻嘎了一口啤酒，祁纬展颜一笑：“我有一个好妈妈。”
这个时候，水饺上来了，王凡夹了一个，放到祁纬眼前的小碟子中。
“嗯，吃。”
然后自己夹了一个，粘了佐料，放到口中，细细品位着皮薄馅儿嫩，菜香夹杂着肉味儿的美妙，咽下肚，再就上一口啤酒，热冷结合，一阵舒爽。微微吐出一口酒气，王凡又夹起一个水饺，放到口中。同时打量着祁纬：长长的睫毛微颤，显然是感觉到了王凡的目光，红润的脸颊顿时升起两片红云，低着头，慢慢嚼着一个水饺。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手机，在黑色短衫上鼓起的双峰之间晃悠。
王凡眼睛微眯……
“呵呵，伯母的病能不能根治？”
祁纬抬头看了一眼王凡，又低下头：“能，不过，每月三十万医药费，连续两个月治疗。”
仰头一杯啤酒下肚，一丝淡淡的眩晕感爬上额头：“这样啊，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顺便给伯母换个好点儿的医院，彻底的把病治好。”
“哦……啊，小凡，你说什么？”
祁纬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回过味儿来，顿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凡。
“纬姐，我掏钱给伯母治病。”
“为什么？”
“她是一个好母亲，你是一个好女儿。”
听到王凡的话，祁纬语气有点儿悲切，有点儿激动：“谢谢夸奖，小凡，也谢谢你的关心。姐姐知道，今天你给的钱，都是借来的。姐姐已经非常的感动了，至于我妈，她是一位好妈妈，我尽最大的努力，让她接受治疗，能活多久，就听天由命吧。根治，我已经没有能力去想了，你也不用为了我再去借钱了。姐姐知道，你在意姐姐，不愿意姐姐出去做那些事情，姐姐知道。可是不去做，姐姐没有办法还钱。姐姐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把第一次给你，然后……”
王凡手一抖，里面的酒水洒了一桌子。
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下肚，王凡伸手将祁纬拉到怀中。
“我不想要你一次。”
祁纬有些凄然：“姐姐知道，你嫌弃……”
王凡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手搂着祁纬的脖子，一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笑笑说：“好了，吃饭，吃饭，完了陪我去走走。”
“嗯。”
两人继续，吃饭，不过，气氛终究变得沉闷。</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