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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直视着他，也毫无闪躲之意。
暗叹口气之后，李肃宁垂下了手掌，取烟点燃。
屋子里的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静。
洛秋在轻轻抚摸着大黄狗阿柴，但眼中却是露出不安之意，因为她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争吵，虽然听不清全部，但还是可以听得出十分激烈，两人似乎在里面吵架。
许久，李肃宁抖掉了烟灰，轻声叹道，“小农，爸想让你回来陪爸，可以么？”
李小农身子一愣，抬头看向李肃宁的时候，恍惚间发现李肃宁的面容似乎有些苍老。
见得此幕李小农内心一酸。
从小到大父子二人相依为命，隐居深山，想到此处李小农眼泪更多，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爸，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伙人？”
李肃宁将他扶起，目光亦是闪烁，“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爸不和你说，你就别问。”
李小农知晓李肃宁的心意已决，顿时心生绝望，他不肯起来，继续跪着，“爸，十八年来我一直没有违背过您的意思，哪怕是再苦再累的训练，我都咬牙坚持完成，因为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有真本事教我。”
李肃宁眼中出现了恍惚之色，李小农继续带着哭腔，“但这一件事上，我坚持自己的选择。”
说话间他的目光坚定，他也不再打算劝说，今日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就必须要把话说开，要打要骂，他都要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