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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爱情，不是太功利了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功利的一个女人？”
詹紫阳再叹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夜绯洛妩媚地笑了：“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爱你，是我的事；要不要接受我的爱，是你的事。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詹紫阳摇了摇头：“没有了。”——如果说她是处于这种想法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凌浩翔的话，哪怕是因此为自己带来麻烦，甚至于是带来灾难，他又怎么可能去指责她？又怎么忍心去指责她？
只能说，凌浩翔很聪明地掐住了夜绯洛的七寸，利用自己在夜绯洛心中的位置，许下一个概念模糊模棱两可的承诺，很容易地就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只是，午夜时分的自己，人性已经被魔性完全压制，在那一刻发生的任何事，自己唯一的选择只有嗜血和杀戮——这件事，全天下除了自己本人以外，只有冥枫一个人知道，哪怕是文星辉，也不知道午夜前后各十分钟的时间是自己人魔交战的临界点，夜绯洛根本就一点都不了解。凌浩翔，他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