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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的电话。不过我们能确定的一点就是，雪凝的死，肯定是为了保护浩儿。”
“我打电话给坏人，他会接吗？”蒋碧涵眼泪婆娑地问道。
凌天放摇了摇头：“电话不在他身边，他已经说过了，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不接任何电话。”
“哦。”蒋碧涵乖巧地应道，随即又担心起来，“坏人一定很伤心，他跟雪凝姐姐的感情很好的，我能看得出来，他喜欢雪凝姐姐。”
“他喜欢雪凝？”凌天放不由一愣，“涵儿，你说的喜欢，是指……”
“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啊。”蒋碧涵毫不犹豫地回答，“自从他知道雪凝姐姐是女生以后，他看雪凝姐姐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得到的，因为他常常也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凌天放和凌天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骇异之色：他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反倒是一直大大咧咧的蒋碧涵看出来了。
“涵儿，你不会生气吗？”凌天朝不由开口问道。
蒋碧涵摇了摇头：“如果是别的女人，我肯定会生气啊。可是她是雪凝姐姐啊，雪凝姐姐说过，她活着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坏人，让坏人不受到伤害。我是女生，所以我知道，如果雪凝姐姐不是爱惨了坏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不会生他的气。”
“雪凝……爱浩儿？”又是一个炸雷。
蒋碧涵奇怪地看着他们：“当然了，难道你们都没看出来吗？”
凌天放深吸一口气：“那么，如果雪凝和浩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生气？”
蒋碧涵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不会啊。我跟小舞姐姐说过，想要帮雪凝，让她也和坏人在一起呢。可是小舞姐姐说，雪凝姐姐脸皮薄，让我不要多事。”想到刚才听到的消息，小脸一垮，伤心地说道，“可惜雪凝死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听小舞姐姐的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小脑袋一歪，奇怪地说道：“可是不应该啊。我昨天晚上趁坏人跟凌雨说话的时候，跑到兜率宫又偷了李爷爷两颗万年金丹给坏人带上了，雪凝姐姐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可以救活的啊，怎么会死了呢？”
凌天放和凌天朝不由一惊，面面相觑：道德星君的万年金丹，那是生死人而肉白骨的东西，如果有这东西在，雪凝怎么可能……
蒋碧涵突然脸色大变，呼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惨了惨了，我就说吧，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记了。我……我……我忘记把金丹给坏人了！我害死雪凝姐姐了……呜呜呜……雪凝姐姐是我害死的，坏人一定会恨死我的。”
小魔女悔恨地大哭起来，凌天放兄弟二人一脸黑线。
良久过后，凌天放叹了口气：“好了涵儿，你不要哭了，这是天意，也是雪凝的命，也不能怪你。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浩儿说，他明天要在雅加达和雪凝举行婚礼。”
蒋碧涵的哭声嘎然而止：“婚礼？雪凝姐姐没死？”
“死了，浩儿是要和她的尸体举行婚礼——你知道，他决定的事情，我们没办法反对，所以希望你……能体谅一下。”
蒋碧涵惊讶地跌落在沙发上，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良久过后才能再次说出话来：“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怕我大闹对吧？你放心吧，就是雪凝还活着，我也不会生气的。我说了，如果是别的女人敢对坏人有想法，我一定会杀了她们。可是雪凝不一样，雪凝姐姐不是外人，我愿意她跟坏人好，也愿意和她一起跟坏人在一起。
“爹，我明天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我要把我的想法告诉坏人，也当面告诉雪凝姐姐。”
听了蒋碧涵的话，凌天放不由松了口气，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想不到在蒋碧涵的心中，雪凝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浩儿说了，不让我们参加，我们就不要影响他了吧。”
蒋碧涵噘了噘嘴，想起雪凝，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惜雪凝姐姐不归父王管，不然的话就让雪凝姐姐活过来。”
凌天放二人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浩儿，爹刚才怀疑你要借着雪凝的死亡找事是爹不对，不过你可千万别做出什么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来啊。”凌天放在心中默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