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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向如清的面色容缓下来,久少东立刻又将桌子上剩下的几杯酒挨个儿放到向如清的面前,她也不推脱,潇洒地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喝得太猛终于察觉到不适,晕乎乎地靠在久少东身上,说了一句:“久少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你以为我不知道?”
向如清轻飘飘就说出了这句话,让久少东无比震惊于她的直白大胆。
他来不及接话,向如清已经晃悠悠撑起身子站起来离开了他。
她侧过身,纤细的腰肢几乎贴着他的手背滑过,她正对着他,及腰的长发斜拢在一侧,她俯下来微微靠近久少东,遮住他眼前大片的光,而她整个人依旧在晃悠、晃悠,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变得轻飘和悬浮:“久少东……你不许……有一天……不听我的了。”
百般娇媚,千般柔弱。
久少东的心都快酥了。
向如清见好就收,脸快凑上久少东的脸时就画下了停顿号,“回头我再联系你。”
她的手提包是金属链扣,冰凉的触感从他手上滑过,像是湿滑的蛇,久少东不由眯了眯眼。
他望着向如清越走越远的妖娆背影,眸色渐渐转深,上/床这事儿她恐怕看得太片面了,得到她的人只是其次,他在乎的,是得到了向如清之后就相当于半个向家势力握在了手里。
他可是渴望这股势力很久、很久了。
陶晟林被人打了。
这件事还被狗仔拍了下来,当天晚上各大媒体、报社等传媒行业全收到了冲洗之后的照片,角度不算特别清晰,但却是能刚刚好看到挨打的人事陶晟林无误。
显然是有人刻意放出这个消息,不会是炒作,因为接下来陶晟林有一个商业代言活动要参加,他无论如何需要保护好这张脸,在这个关头出了这样的事情,必定是有预谋的,连带着都可以一起追究下去“究竟是谁下此毒手”的。
陶晟林心底第一时间就闪出了一个人影。
不过这些都是天亮以后的事情了。
陶晟林因为参加电视台的访谈,录播节目一直录到晚上十点。
经纪人和司机想将他送到家,可是陶晟林实在不知怎么解释自己已经没有和向如清住在一起这件事了,又总不能让司机将车开到爸爸那儿,只得在离家还有三个路口的时候让她们停了下来,非得冠上“向如清想吃这家店的灌汤包,我给她带一点回去。”
然后才终于提前下了车。
刚刚道完“再见”,心想着得等这辆车走远了才能调转方向去拦车回陶修渊家,他倒也不怕向如清在家里,两人撞面了会尴尬,只是觉得已经没什么必要再回这里了。
刚朝前没走了几步,陶晟林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氛在周边升腾而起。
这条路到了晚上十一、十二点时便鲜有人迹,当时就是为了躲避狂热的粉丝才和向如清将房子租在了如此偏僻的地方,又空旷又寂静,他当时还过玩笑,说“这儿就算有人失踪了估计也不会被发现。”
当时还为自己的发现而沾沾自喜呢,没想到这么快这样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陶晟林是被一左一右忽然闯过来的男人制服的,他刚想叫喊就被人蒙上了嘴巴,而后被人一把套上黑布袋,脖颈处又重重挨了一棍,人刚昏过去就被他们拖着进了更黑暗的绿化带。
殴打持续了整整半小时,这半个小时感觉像是一场经久不散的雾霾天。
疼痛来得真实而持久,一开始还想要奋力反抗,然后被踢倒、被击中、被各种粗暴的语言侮辱……陶晟林甚至以无比屈辱的姿势跪在这帮不知名的人面前,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太过单薄,连想要反抗都如此困难。
耳朵出现幻听,直到那群嘈杂声和踢打声渐渐散去,他抬起头,发现雾蒙蒙一片,能见度极低,完全看不清楚一米以外的世界。
上半身的骨头是否断裂亦是不知,唯一能够觉晓的,便是难以言喻的疼痛。
手一摸额头、唇角、手肘等处,全是粘稠的血液,不用看光凭感觉就知道――伤势不轻。
这帮人下手还真tm狠。
别无选择,陶晟林踉跄着只能先回家。
向如清的家。
想一想就窝囊地憋火。
这事儿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晚了还玩消失,偌大的房子里黑漆漆一片,冰凉凉的。
“逃得倒挺快。”陶晟林咬牙切齿地低骂,牵动了伤口又引来一阵疼痛。
打开灯,他熟门熟路地找出家里的消毒药箱,无奈手根本不能动弹,每擦拭一下伤口都势必会引起其他更大面积的伤口波动效应,再加之刚刚走了几个街口才终于到家这段路途的跋涉几乎已经耗尽他的全部力气,大脑逐渐开始意识不清,慢慢地连眼睛都很难睁开,陶晟林终于弃械投降,头一歪,横躺在地上睡去了。
醒过来时以为已经到了白天,结果时间才过去了十几分钟,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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