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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脱了泡一会儿,脏样。”
边上有陌生女子,感觉跟自己也差不了几岁,小屠子扭扭捏捏放不开,被老黑一掌抽上,吼一声:“脱。”小伙子只好背过身,三两下脱光,出溜钻进木桶,只留半个脑袋在外窥视。
二哥用铁钳翻动一下碳盆上滚烫的石块,从水桶舀起一瓢水浇上,顿时又激起一阵白雾。赤条条坐在木地板上,冲那女子挥挥手,让她离去。把安娃子唤来,在他耳边轻轻说:“去,看看谁要,速速把人送走。”安娃子会意,主母来了,可惹不起,马上去办。二哥这才觉得心安,靠在墙壁上,感慨,这李三郎就是花样多,还有这么个沐浴法。
啧啧。
……
刘守文要来,很出豹军上下预料。次日,众军头就在城内帅府开会商议,李三郎在燕城大搞生产,在座的除了几个武夫头,有点头脑的就是冯家父子。
“来干嘛?钱留下,人不必来。”老黑一如既往地叫嚣,对老刘芥蒂很深。
张德没他这么绝对,道:“大榷场那盐是否多点?走哪条路,让他瞧了不好吧。”张将军也很实在,会哭的娃娃有奶吃,若幽州知道这边盐山堆起老高,还怎么哭穷呀。
“已遣斥候往卢龙道,但时下傍海道亦好走。”说话的是李承嗣。这是老斥候出身,说话就很专业。
“若走傍海道可坏了。”老黑把大头一拍,“盐田离得不远,让瞧了如何是好。”心说,张舅哥已差人联络魏博的妹婿去了,那边数百万口,一岁得买多少盐,可不能搅黄了。“还有码头,还有垦田。”
李承嗣道:“李司马即已知他来,若从那边走,想必李司马会有主意。”不过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大信,李老三是能把盐田拆了,还是把码头一把火烧了,那已晒的盐再推进大海里去么。
一时间纷纷嚷嚷,莫衷一是。
武夫们其实也不知在畏惧个什么,可能就是发自肺腑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家财货。你可以说是本能,是职业病。兵法都说,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着藏于就地之下么。总之就不想外人知道自家底细。
武夫,可太知道武夫都是什么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