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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料？亦或者是他所想的那些东西。
对于这灰色蘑菇中蕴含的血腥味，让凌九霄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
当凌九霄将这黑土刨开了近一尺深的时候，他的目光猛地一变，他急忙加快了速度，将四周的黑土全部刨掉。
一股恶臭的气味从黑土中传出，出现在凌九霄面前的是一个浑身腐烂的尸体，在这尸体上面，还长着一些小的灰色蘑菇。
这一下，凌九霄总算明白这黑土耕种区域中为何会有血腥味，同样也明白这些灰色蘑菇，一咬开为何会有浓郁的血腥味，因为这些灰色蘑菇是从人类的尸体上长出来的，可以说这些灰色蘑菇算是另一种人肉。
凌九霄他现在大概也猜到了那李文龙为何会变成那生无可恋般的模样，大概是对方知道了灰色蘑菇是如何生长的，试想一下，一个人知道自己吃了大量由人肉生长的蘑菇，那心中是该会有怎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