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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吗？”
景瑟取出怀中的混沌珠，在狗娃子旁边来回转悠了好几圈。
半晌，没有听见答案的景瑟又晃了晃珠子，“别告诉我你睡着了！”
“哈哈哈。”空中响起沧桑的小声，“老朽没有睡着，只是在回忆他到底是什么，老朽记得他，对，应该是认识他的！”
“……”
呵呵，她能反驳？
他说他认得，那就让他认得吧，可他却偏偏喊不出他的名字……
好像稍微有点牵强。
“龙生九子，第三子，形似兽，祥瑞之兽，可他身上又有着上古的凶煞之气，两者虽中和，但却依然能够感受到。”
景瑟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云里雾里，“那他到底是不是嘲风。”
罪恶之书叹了口气，“或许是，亦或许不是。”
“……”丫的，跟没说一样。
“不过老朽觉得他体能妖力波动奇怪，一会儿散，一会儿聚，倒像是吃了散妖果。”
“散妖果？”
“一颗便可以让妖怪妖力散尽的果子。”
景瑟咋舌，这果子不错，以后打不过的时候，往人家嘴里塞一颗，那岂不是省了很多事儿。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连域曾经说的话，大概是吃坏了……
她眼角抽了抽，“或许他真的吃了……”这特么是吃坏了嘛？不应该是散尽妖力嘛！
他怎么还那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