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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差人将她的灵位从祠堂里撤下来了…”
王灼儿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四十来岁,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一副儒生的着装,言谈举止亦不乏几分书卷气,却不知为何竟如此薄情寡性,更故意膈应于她。
要知四月时,不就是秦懿承得了圣旨要回秦城的时候。为此,王灼儿因着这个微妙的时间会忍不住的多想那么几分,她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条斯理的问出了声。
“女儿既已出嫁多时,想来在父亲的心中已算不得王氏女。至于兄长,兄长已不幸于两年前亡故,如此说来王家已绝后嗣。就是不知父亲这番做法究竟是欲安哪处家宅,荫庇谁家的子孙?”
“什么?”
王柏实听得王灼儿念及兄长不幸亡故,顷刻脸色骤变显着难以置信的问向了王灼儿。
“阿苑,你是说萱儿,萱儿他?”
“是!我回秦城时途经青州打听到萱哥的下落,他已于两年前不幸坠崖亡故了!”
王灼儿话说罢,直勾勾的看向了自己已是掩面而泣的父亲,却是没放过他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很快的,原还掩面而泣的王柏实,只简单一句话就道明了他那嘴角微翘的弧度所蕴含的私心。
“阿苑,萱儿死了,这安国公府的爵位…”
“父亲倒也不必为此事伤怀忧思,我已向皇帝陛下上书奏明兄长已故一事,并求陛下撤销安国公府爵位的世袭罔替。如此一来,父亲只要您活着一日便是一日的安国公。待您百年之后,这安国公府的爵位也会随着您一道而去!”
王灼儿淡淡的语气说出了快意恩仇的味道。尤其当她得见自己父亲在听过自己这一番话后,神情由难过到刻意压抑的喜悦再到愤怒最终无可奈何,不可不谓之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