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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伍,听说你昨天一天衰得很啊,被堂主臭骂了一顿,呵呵。跟大家伙说道说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少收了一个村子的份额?”
“甭提了,踢到硬点子,两个客卿去都栽了。”
“唬人的吧,昨天在外郊镇场子的是易客卿和那个最狠的狼千蜂,能在一个破村子里栽到哪去,堂主都不信你这套。”
“你们是不在现场,不知道……唉。”
伍六齿叹了一口气,他昨天栽了跟头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可惜两位客卿自然不会闲着没事给他帮腔作证,他们的身份可比堂主还高呢。所以他和兄弟们的说辞只被堂主当成交不齐份额的借口,狠狠克扣了一些月响。堂主当然不会认为近百个人都在撒谎,只是有些事情太大条,他一时无措,找个由头,发泄下怒火而已。
先前说话的人见伍六齿吃瘪的表情,一笑而过,把话锋一转。
“我刚听说堂主今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上头的大人物今晚要齐聚观月楼开大会哩,大手笔啊,观月楼顶上三层全给包了。”
“扯吧你,堂主的信你还能看到,吹的什么牛皮。”
“啧啧,不瞒你们说,收信的丫鬟翠儿这几天刚成了我的人,谁叫哥们我膀大腰粗,丫鬟姐姐一看就知道咱有一副好肾!”
众人又是一番起哄,只有伍六齿面上的笑容有些欠奉,他是此间唯一知道上层开会原因的人。
接下来渔鼓帮一伙聊的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少年禁事,萧山疾耸耸肩,知道再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转头对怜生说道:“看来渔鼓帮内部出了什么事,竟然包了观月楼顶三层,去的人应该不少,张如庆肯定也在其中。”
渔鼓帮内部出的大事当然是罗晋明死了,萧山疾知道这一点,不过宋先生没有开口,他也不会和怜生主动提起这些事。
怜生将碗里剩下的豆浆一口饮尽,说道:“这么说今晚去观月楼蹲着,铁定能逮到张如庆了?”
萧山疾心想这是什么用词,怎么好像张如庆是一只铁定会撞在柱子上的兔子。不过这么说也不算错,他略沉吟一会儿,就点头道:“应该可行。”
怜生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先回去吧,找先生说说。”
两人抬脚刚想走,就被卖豆浆的小贩叫住,小贩也是个暴脾气,不客气地说道:“喝碗豆浆都不给钱?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萧山疾摸了摸全身,真是一个铜板也没有,有点尴尬。
再看一穷二白的怜生,这家伙连衣服都是借方掌柜的,被方艾裁了点才勉强穿得合身,此时的怜生摸都懒得摸了,直接拿求助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萧山疾瞥了眼后边渔鼓帮那伙人……幸好没引起注意,于是对怜生说道:“你先走,我自有办法。”
……
在渔鼓帮一伙的谈话中得到线索,找到了一条明路的怜生此时心情颇好,他沿着来路返回,想快点回到客栈里和先生讨论一下。
晨光大亮,街上行人也渐渐增多,怜生挠了挠头,发现竟有些忘了来时的路。说起来这才是他到流韵城的第二天,没人带路,行人一多的情况下实在有些迷糊。怜生挠头间,打算随便找人问一下韵来客栈,忽然眼角瞥过一抹白色的身影。
怜生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只白马,再细看时,那白马身宽体胖,富态十足,可不就是连绝公子的那匹大白马吗。
怜生好奇心大盛,可能是因为后山岭的那只胖虎的关系,他本就对胖乎乎的事物兴趣十足,或者说颇有好感。他慢慢走近那只在小巷中缓缓踱步的白马,四下望去,并没有发现那个连绝公子的惊艳身影。
“嘿!”怜生忽然从后方跳出,问道:“你的主人呢。”
和动物说话,若有旁人看见了,肯定会觉得这个少年脑袋有问题,其实这只是怜生在后山岭和那些猎物打交道时留下的习惯,他当然无法和动物交流,只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大白马被骤然吓了一跳,马嘴微张,瞳孔放大,一只蹄子举在半空一时没有落下,它似是有极好的教养,没有失声叫出来,只是回过神后用马眼瞪了下怜生,又抬步向前走去。怜生看它的步态优雅,像个公主,和三合镇那些大户的马匹完全不同,十分有趣。
再看那圆鼓鼓的肚子,随着步子波浪一般起伏……
怜生眨了眨眼睛,情不自禁就伸手摸去。
真的,好软。
这下白马彻底惊了,四蹄被吓得同时一跃,惊恐地看了几眼怜生,然后嘶吁一声,像一个被非礼的姑娘,飞也似地往前逃去。
“咦,是只雌的。”怜生的手还伸着,保持着猥亵的姿势,他有些尴尬地自言自语道:“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
流韵城的高墙足有十余丈,除了城中的第一高楼观月楼,所有城墙都远远高过其余的建筑,使得那些建筑仿佛都是沙盘中的模型。城墙中只有南段这一处稍矮,大概是南边不出几里就是沧澜江,俱是无法铺陈攻城器械的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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