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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镜中的这张脸,竟然与来俊臣的脸庞越来越相似,如今就连这冷漠而深邃的眼深,也像是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阴暗的天牢里。
九念扬着鞭子,一遍一遍的抽打在卢龄的身上。
“啪——”
那刺耳的鞭声回荡在寂静的监狱里,被放大了无数遍。
九念从药王府参加完向城的葬礼回来,就同来俊臣申请了想见被关押在天牢里的卢龄,来俊臣知道这卢龄曾陷害过曾泓,便从了她的意愿任由她发泄。
“求你...别打了...”卢龄的老脸扭曲着,涕泗横流,嘴上不住的哀求。
九念一介女流,又是第一次用鞭子,实际上并没有多大力气,抽了半天,连卢龄的皮也没有抽破,然而那鞭子的尖抽在人身上,也是难耐的。
九念大汗淋漓的粗喘着气,放下鞭子,眼圈里布满了血丝,恨恨的望着他。
“卢龄...你可知道,我是谁?”九念咬牙切齿的问。
“老夫不知!”
“我便是冀州驿驿长曾泓之女曾九念!你记住我的名字!”
她说罢再次扬起鞭子,这一回,她见鞭子入不了他的皮肉,便往他脸上抽!几鞭下去,那卢龄的脸上便布满了红色的印子!
来俊臣站在不远处,背着手望着九念,他身后的阿发阿毛皆跟在左右,来俊臣侧头问阿发:“阿发,你有没有觉得我女儿,有些像我?”
阿发并没有从哪里看出九念想他来,老实的摇了摇头:“没看出来...”
阿毛的脑子灵活一些,当即踹了阿发一脚。
来俊臣沉吟一声,有点不高兴,对阿毛说:“你去,把娘子叫回来!再打下去胳膊酸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是,主公!”
阿毛跑过来的时候,九念已经是满头大汗,她疲惫的握着鞭子拄着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却依然盯着卢龄皮开肉绽的脸,余怒未消。
她今天太难过了,难过得恨不得死去。
向城冰冷的躺在棺材里,是被她害死的。
阿芙掌掴她的那两个巴掌,如今还在脸上火辣辣的。
团儿站在案上招魂时的痛哭,她多想去抱一抱。
还有阿言,他攥断那根木簪子时那决绝的眼神...已经将她杀了无数遍。
心里的痛楚像是快要爆裂了一般,她找不到人诉说,只能想办法发泄出来,于是便想到了卢龄,这个打破她平静生活的卑鄙小人...
阿毛蹲下去,将刀拄在地上,对九念道:“娘子,主公让我跟你说,鞭子用太久胳膊会酸,胳膊酸会睡不着觉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九念将呼吸沉稳片刻,闭了闭眼,一滴汗水地落在地上。她站起来,忽然轻松地一笑,目光冷冷的没有温度。
“好啊,反正我也累了...”九念站起来,竟对他破天荒地打量起来:“你叫什么来着?”
阿毛一愣,没想到她会注意自己,头低下去,恭敬地回答:“小的叫阿毛。”
九念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阿发:“那他呢?”
“他是我弟弟阿发。”
九念走到来俊臣身边去,皱着鼻子看着阿发,道:“阿毛,阿发,这都是什么烂名字?”
阿毛低眉顺眼的看了一眼来俊臣,道:“回娘子,这是主公替我们取的。”
来俊臣哄着道:“好啦好啦,你气也出够了,该回去了吧?”
九念不理他,皮笑肉不笑的问阿毛:“你们姓什么?”
“姓秦。”
九念轻飘飘的掸了掸袖子,将手里的鞭子丢出去好远,指着阿毛道:“以后你就叫秦正,你弟弟就叫秦义。”
来俊臣眉头一皱,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不悦道:“你这丫头,是在羞辱你爹不成?”
给他身边的人取名叫“正义”,多可笑啊?
九念表情一变,换了一副任性撒娇的姿态,道:“我不管,我就是觉得秦正和秦义好听!你爱怎么叫怎么叫,我就这么叫!”
来俊臣眉眼一弯,见她对自己恣意撒娇的样子,笑了:“好好好,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阿毛阿发对视一眼,二人皆是满头的冷汗。
来俊臣背着手,享受着女儿走在自己身边的感觉,慵懒的道:“走吧!跟爹回家吃饭!”
九念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卢龄,不屑的冷笑一声,随着来俊臣走出了天牢。
...
住在来府的日子冗长而乏味。秋去冬来,很快便到了腊月。
这日傍晚,巧姑去外头置办年货尚未归府,九念一个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床下暖暖的火盆不时地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
她昏昏沉沉的,正欲入梦,便忽然听见一个脚步声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她将眼睛微微的眯开一条缝隙,床下渐渐靠近的脚步并非巧姑,而是一个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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