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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没有我,这不是属于我的时间。
……所以,这是超脱了命运既定的路线,来到他身边的意外?
欧阳少恭坐在那里很长时间里似乎又再次活生生遭了一次渡魂之苦,痛得连对外界的知觉都差点消失。整个胸膛都充塞满难以置信的惊惧,恐慌这是一场梦境,畏惧那一切完全脱离他想象的未知,想不通自己会遇到什么以致留下阿霄,看不透还有什么竟能改变自己的天命,可是,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可以想,他也有未来可言?
阿霄懵懂得抬起头,有些奇怪过去的爹爹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她模糊感知到他的情绪,然后也好像有些难受。比起妖君夙夜来,她实是继承青华上神更多,性子像极了娘亲,却幸是有一点像妖君——她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只是在数万年的幽冥之地被压抑得极深,不曾见着什么人,不曾遇到什么事,一直无缘展露于她眼前。
可她现在,就感觉到了哀恸与喜悦缠绕交织难分难解的矛盾情绪。这是属于欧阳少恭的情绪。
绝望中开出的红色花硕是何等的刺艳?黄泉边的彼岸花她看过万年,还是能看到那仿佛生生撕裂胸膛的可怖,而现在这朵花就开在他的心上。
阿霄觉得有些异样。这是她从未了解过的爹爹的过去吗?
她诞世时,三界六世已尘埃落定。她所见的妖君,实是简单至极,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一个青华上神,或许还要加个女儿,凰姨无意曾言道的那些太少,她只知道娘亲当年做了什么,有关爹爹的到底所知甚少。
现在她这样看着,才恍惚明晓他后来为何一定要与天地为敌,不惜扰乱星辰地幽宫也要破开命轨。得到的无法守住,失去的太多太多,被天命逼得无一丝喘息余地,怎能不恨?
她歪头想了想,悄悄往他那边挪了挪:“别怕,爹爹,我会看着你的,”捏住他的衣摆晃了晃,仰着脑袋认真道,“阿霄陪着爹爹。”
欧阳少恭看了她好久,犹豫得伸出手,缓缓抚了抚她的脑袋。
那个蓬莱国的女子仍扎根在他心中,随同那个国度覆灭在天灾之中。无论什么原因,阿霄总是出现在了生命里,她是他的。
既然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放手?
*
欧阳少恭被雷严软禁,但在炼成了雷严需要的丹药之后,却并不禁止他出丹室,只不过走到哪身后都跟着两个烦人的弟子看管着罢了。
他抱着阿霄在青玉坛上层看花。
那是些怒放在最极致的一刻却已然死去的辛夷花。精魄在盛极之态凝固,那么看似灿烂得绽放着,却只是虚幻的假象。青玉坛上层是永夜,如水般清凉的夜色笼罩着此地,很美,却无多少生气。
阿霄觉得有些新奇,天地间最晦暗如幽冥地府,充塞满黄泉死气,也不似这洞天般僵塑冰冷。
“那是什么……”走到偏殿后面,一个临池之地,有一株高大的花树,橙红的花硕大朵大朵绽放在枝头,压得花枝都颤颤巍巍得,自然掉落的花瓣铺满了枝下的青石,看遍此地所有的植栽,只有它是有生命的。
“是扶桑。”欧阳少恭也有些惊讶。可以说青玉坛就是自他眼皮子底下建成,却从未注意到这株树,是他久不曾将视野投注在此地了么?
阿霄缓缓眨了眨眼睛,能穿透时光长河的眼瞳模糊得看到那些遥远的影子,就忽然笑起来。
杏衣青年注意到她的笑,有片刻疑惑,再抬头望向那株扶桑之时,眼前几乎有种晕眩的感觉,一些模糊的重影飞快闪逝,他带着震惊得闭上眼,睁眼时幻觉已经不在,但所见的画面还烙记在脑海里,任凭他怎样怀疑都深刻得存在着。
“那是什么?”这回换他问出口。
“是过去的记忆呀。”阿霄说道。
欧阳少恭眸光一闪。又无法控制得想起甘泉村所见的那位神祇……阿霄或许不是琴灵,而是神女,这点已经毋庸置疑了。不似当年的太子长琴,先有凤来琴,后又太子长琴,凤来为琴灵本体,阿霄该是生来便有神体的,而那架瑶琴,是为她本命神器。
阿霄曾说,不能直视她,不能在心里叫她的名……因为他现在所拥抱的是她真实的神体,而不是神灵在人间的投影?正是因此,方兰生靠近她过多,以至于被这神体影响得缺失了情绪?而他所见的那些幻影,也与她有关?
阿霄很开心得窥见时空里属于自己爹爹跟娘亲曾在人间轮回的某一世。在看到那个名为厉初篁的男子将永远停留于孩童时期的女孩抱在怀里为她抚琴时,有些后知后觉那个模样她也曾亲身感受过无数回,很多时候爹爹也是这么抱着她给她父亲的,不过大多数时候,两架琴会自鸣合奏。
“爹爹,抚琴吧。”阿霄期转头冀得望着欧阳少恭。
*
辰湮立在九天之上,星海昏暗绵延,周天星辰在天河中若隐若现,也在她眸底静静浮沉。
永远在天河边炼星沙织云彩的织女大概是第一位发现她的天仙。
她有些惊诧得看着这位陌生的神祇——是的,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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