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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至少萌新空是这么想的，生气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您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提问题的，似乎也是个策划。
原神空提议：“现实中的一年，比游戏更漫长，你们能不能加快主线的进展？”
玩家离开之后，他就没有做过主线，从目前的状况看，不做也免受折磨。
“我可以给您我们高层决策人的联系地址，去找他。”
偌大的公司，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问题。
原魔空皱了皱眉：“真麻烦，一个游戏公司需要这么多人吗？！”
现实与游戏不同，在提瓦特的时候，他们还有游戏编辑器加成。
“没事，你可以给上层提意见，下次我们再过来，可能只有深渊魔物团队了……”
萌新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在他身后的电脑正在飞速修改代码。
【修改完成。】
听到脑海中的声音，空依然表现的很平静。
“这些游戏程序员，有能力修改回去吗？”
【可以，但需要很久，联合几台超级计算机，也需要不眠不休四个月。】
有这句话的保证，就可以了。
“我们一定会照做的，请您放心，最好别来，嗯，也不是，很欢迎您来…”
那人有些语无伦次，神经紧绷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空看向其他角色：“各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归终第一个举手：“为什么我不知道移霄导天真君的名字啊？能告诉我吗？还有盐神和其他魔神的名字，以及代表战役……”
大慈树王的问题更加犀利：“能不能给我加点丰功伟绩啊，我不想只给赤王擦屁股，顺便我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吗？”
“……”
因为细节的不完全，连带这些人的记忆都是残缺的。
逻辑不能深究，因为深究都是bug。
萌新空趁着这个机会，和原魔空走到了一旁。
“你和小煤球有没有共鸣？”
“……很弱，它在先前的战役中创伤太重，需要很久才能复苏。”
原魔空小声的询问：“对了，你说的是真的吗？下次我能带很多魔物过来？”
“当然是假的，理论上说，今后我可能再也离不开那个提瓦特了……”
王座，既是职责，也是枷锁……一个将他，牢牢锁在游戏世界的枷锁。
“别这样，那本白书不是说，我们是被选中的吗？”
【是被选中的实验体，是为了试探一个不存在的天理，所准备的先驱者。】
【赤王没有能力创造我们，只是我们选择用他，来作为切入这个世界概念的存在。】
原魔空惊疑未定，从萌新的眼中，他也看到了同样的震惊。
“先驱者？那之后会怎么样？”
【会有更多旅行者，或是深渊之主，拥有自我意识。】
萌新空摸着下巴：“这个声音，和我体内的黑书不一样，应该是游戏编辑器的？”
两人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声音，与冰冷的机械音不同，这个声音更多了两分人的味道。
【猜对了，谢谢你们的所作所为，书中的故事，从你们的浓墨一笔开始。】
……开始？
“那我体内的黑书……”
白书能够修改秩序，那黑书呢，为什么不离开？
【它暂时不会离开，会协助这个世界脱离虚拟，变成一个独立而不受控制的提瓦特。】
【你们将不再是游戏人物。】
……
离开园区后，已经逼近傍晚。
远离城区后，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再过一会，我们就要离开了，是吗？”
“真开心啊，这个世界比我想的要有趣百倍！”
“大慈树王这名字真没劲，还是真名好听~”
“我终于不用和稻妻武士一样的脸了，太好了。”
大家叽叽喳喳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唯有两人除外。
离开园区后，信号恢复了。
赞迪克问原神空：“你不想见她吗？”
这是最后的机会，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离开啊。
“这个世界太大了，而且……她已经彻底忘记在提瓦特发生的事情了，没有意义。”
想到这里，原神空黯然低头。
和初白一样，他也不愿意离开自己所爱的人。
叶轮舞者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温柔：“顺从自己的心就好。”
赞迪克翻了个白眼，本来就烦闷的心情，现在因为原神空的话更烦了。
与顾忌太多的原神空不同，他赞迪克没有牵挂。
一个经历过两次死亡的人，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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