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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心里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的问道：“什么意思？”
李长程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怪笑道：“罗九，你以为白薇薇的死真的是我造成的吗？哈哈，你想的太简单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李长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内心泛起疑惑，白薇薇的死，不就是跟李长程有关吗？
李长程继续说道：“还有，你确定白薇薇真的就是去阴司报道了吗？”
李长程前面说的话，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这点，我却能无比确定，白薇薇就是去阴司报道了。
我冷笑一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白薇薇去了阴司的，但这点我可以确定绝对没假。白薇薇是通过上天同意，酆都引路，这天下还有谁敢欺天不成？”
李长程闻言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罗九啊罗九，你还真是天真，你不敢欺天，不代表天下间别人就不敢！”
我回道：“呵呵，嘴长在你身上，随你怎么说。”
“你不信我是吧？”李长程冷笑一声，说道：“听有个人说，你本来是什么必死之人，结果就是被人瞒天过海，救了下来的。”
我一瞬间就想到了祖父救我的事情，脑袋像是被丢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乱响。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目光笔直的逼视着他，冷冷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李长程朝我怪笑了一声，说道：“这些都是前几天别人告诉我的。”
我紧紧的盯着他，继续问道：“谁？”
“想知道？”
李长程脸上露出一抹病态的癫狂，狂笑道：“你害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李长程！
我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说出这三个字。
“呼”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回到凳子上，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说道：“说吧，要怎样才肯告诉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人是谁。”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想办法帮我杀一个人，我就告诉你。”
李长程说道。
我紧紧盯着他，问道“杀谁？”
李长程闻言，眼里爆发出一股极其仇恨的光芒，咬着牙齿说出一个名字。
“谢天南！”
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皱了皱眉问道：“谢天南是谁？”
李长程怨毒的说道：“天上人间娱乐休闲会所的老板！”
闻言我一愣，天上人间的老板？那不也就是李长程的上级吗？
李长程要杀他干什么？
我心里泛起疑惑，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李长程朝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不能跟你说，反正你只要知道，你杀他准没错就行。”
顿了顿，李长程继续朝我说道：“你知道天上人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个人吗？”
我闻言一震，瞬间就想到了我刚到天上人间会所的时候，有个服务员就跟我说的这句话，可惜我事后一直就在调查白薇薇的事情，把这句话忘在了脑后。
今天在听李长程提起，我顿时发现了诡异的地方。
天上人间为什么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一个人？那些人又去了哪里？
李长程笑了一声，说道：“我来告诉你这些人去了哪里，天上人间消失的那些人都和白薇薇一样，自杀了！”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到底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了，或许白薇薇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李长程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再告诉你，这些人的自杀，都是谢天南在幕后操纵！”
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朝他问道：“天上人间这么多人自杀，就没有人闹上门去吗？”
李长程冷笑了一声，回道：“这些自杀的人都是从乡下来到北京的外地女孩，本身就没有人认识，再加上谢天南背景通天，就算有人闹上门，也只是消失人里面再多一个罢了。”
说完，李长程不耐烦的问道：“帮不帮我杀，一句话。”
我想了想，问道：“你先告诉我，你托秦主任告诉我，那句没有眉毛的人是什么意思。”
李长程闻言一愣，挠了挠头说道：“这句话是先前告诉我白薇薇事情的那个人，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好吧，一切问题又回到了原地。
在这一刻，我无比的想知道，这个躲在黑暗中知道我这么多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忽然，一个名字猛地映入在我脑海里。
林沛沛。
只有她才知道我这么多事情，莫非是她？
我皱了皱眉，可是她是我亲手把头割下来的，她不可能活着才对。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迟疑的问道：“李长程，跟你说这些事的人，是不是一个没有眉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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