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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有的只是无尽的索取，带着狠戾的厮杀掠夺。
夜幕之下，两人紧紧交缠的身影映在帐纱上。
直至下身喷薄出温热，悉数流进她的身子，他才翻身下来。
汗水浸湿了他的发鬓，他阖着眸子，躁动的心因方才的一场发泄渐渐的平静下来。
季小鱼则是抿着唇，拉过被子，用力的遮住一身的羞辱。
屋子里出奇的静谧，男人缓缓开口，“两年不见，你的伺候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
听得他的嘲讽，她眸色灰白，沉沉的说了声“我没有！”
是没有伺候过其他男人，还是否认那本事见长？
男人无心考究，只是唇角噙着淡淡的冷笑，慵懒的阖上眼眸。
季小鱼眉尖轻蹙，欲再说些什么，终是没开了口。
心底却是溢满了哀凉，不是她不愿解释，只是即便解释了，他会信么？
也许，从前的程天佑会，可现在的程天佑，却是不会了…
含着苦涩，她将手按压在刺痛的胸口，逼迫自己入梦。
次日清晨
她被一阵欢悦的交谈声吵醒，睁开眼，她隔着帐帘看向门口，见几个女婢端着金盆和洗漱物拾走了进来，“夫人可算醒了。”
“是啊，夫人醒了，将军府就不会那般死气沉沉了。”
两人说到这里噗哧一笑，“不过啊，将军是真的疼爱夫人，若要是我能有个这样爱我的男人，做梦也定然会乐醒的。”
季小鱼手臂撑在褥上，黑色瀑发披散在肩膀上，遮挡住她的脸颊，昨夜缱绻的温热，如今只剩下指尖的冰凉。
“果真是把自己当做主子了，日上三竿才舍得睁开眼睛！”
她淡然一笑，对于锦翠的冷嘲热讽她早已习以为常。
看不得她这样的笑，好似无论别人怎样对她，她都欣然接受。
明明当年是她害死了姐姐，害了那么多人，可如今倒是觉得在她从容的面前，反倒自己却像个嚣张跋扈的恶人。
想到这里，锦翠冷冷瞧她一眼，转身便要走。
“锦翠…”身后听得一声轻唤，她不耐烦的转身。
“又怎么了？”
“可以借我一件你的衣裳么？”
季小鱼唇瓣微抿，昨夜程天佑将她的衣衫撕烂，尤其是那身下的罗裙，若不是已经变成碎布，她又怎会向锦翠开口。
视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落在鞋塌处的碎布上，这绿衫的确是她入府以来唯一的一件衣裳，锦翠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下一刻已点了点头。
穿好衣裳后，她便去了内阁伺候。
彼时，程天佑坐在塌旁，拂手抚摸着女人略带病容的脸庞，霸道开口，“下次不许你再生病！”
季小鱼立在不远处心头一颤，耳畔尤似响起一个声音:“下次不许你再见他”，“下次不许你再这样赤足乱跑”。
塌上的女人噗哧笑出声，“爷，这生病哪是我能控制的！”
言罢，鼻尖被粗粝指腹一刮，下一秒男人贴上她的唇，“本将军能控制，以后夜里搂着你，便不会让你生病了。”
白灵儿脸颊微红，怎么办，这般痴情的男人愈来愈让她想要独自霸占着，只是…她眸光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她微微一笑，亦是温柔的贴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