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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们的身份再卑微，在他眼中再渺小不起眼，但终归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说杀就杀，毫无底线，毫无人性地践踏生命，跟恶魔有什么分别。
“你想说我残忍无情，还是说我霸道任性，我都无所谓。”薄淼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当然他也有几分庆幸。因为他终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除了呆滞的其他感情。
“难道你没发现，这些来给你送饭的女仆，身上少了点什么？”他瞥她一眼，慵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他并不想放过这种好势头，继续刺激着耿雨楠，让她重新拥有活下去的动力，即便这种动力是让她往死里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