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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的身影，一个个女佣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了。一种恐怖的冷意，将她们全部包裹住了。贺厉存的目光冷冷扫过楼下佣人的面孔，语气低沉：“我再说一遍，道歉。”
话音落下。几个心理承受力差的，已经跪在地上。她们刚才脸上嘲讽的笑容更是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恐惧。“对、对不起，小朋友，你们就原谅我们吧，我们刚才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爹——”地，最后一个字还没吐出口，沈小年硬生生又吞回去了，她的眼珠闪动了一下，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眼圈泛红地望着贺厉存，小手也可怜巴巴地抓着贺厉存的衣角：“贺叔叔，小年的妈咪才不是狐狸精，小年的妈咪也没有不要脸......她们为什么要那样说小年的妈咪......”看着小年的表情，贺厉存的心口莫名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下。这种说不明的情绪，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小女孩捧在掌心，不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贺厉存看向佣人们的目光，变得更加冷冽，声音也比刚才更加阴沉：“来人，把他们带下去，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
大厅之中。几道黑影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冲着贺厉存的方向恭敬敬礼：“是！”
这一刻。几名女佣，彻底僵住了。她们很清楚贺先生说的处罚是什么。几名女佣甚至已经瘫软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随着大厅重新恢复安静。贺厉存才蹲下身，盯着沈小年的脸。小年长得很漂亮，精致的小脸还没张开，就已经看得出来，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了。能看得出，小年遗传了沈翩枝一般的美貌。至于另一半像谁，贺厉存的眼神微微冷了几寸：“你叫小年，对么。”
沈小年点点头，眼圈还是红的：“贺叔叔，他们讨厌小年，也讨厌小年的妈咪，要不，你还是让我们回家吧......”小姑娘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别提模样多可怜了。贺厉存的心莫名地狠狠疼了一下，主动给小年擦掉脸上的眼泪：“是叔叔没考虑周全。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对了，你们的父亲现在在哪？”
贺厉存皱着眉，对于那个没见过面的沈教授丈夫，颇为鄙夷。沈翩枝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对方连个电话，似乎都没打过。这种人，不配做男人。听到贺厉存的提问，小年犯难了。她的爹地，就是贺厉存呀。现在，她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