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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灵活的蛇信直接顺着桑博因惊讶而放松张开的下颌探了进去。
第二次呼吸充满着令人窒息的掠夺感,在肉体贴合的同时必须有一人占据主导地位,桑博合上牙齿,轻轻的咬住了那个在他嘴里不断缠绵的蛇信,然而艾维利塔选择直接动用獠牙里的毒腺。
冰凉的毒液顺着牙髓被毒腺挤压而出,混合着不知是谁的唾液浸润在桑博被划破皮的下唇上,量很小,但桑博还是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被麻痹了。
似乎是看到了桑博眼里的谴责和委屈,艾维利塔含着桑博唇上的伤口吮吸着含含糊糊的说:“……这可,不算作弊……嗯,蝗虫有毒,”男人把吸入口中的那点血液吞下去,“……唔,众所周知。”
第三次呼吸,二人闭上眼睛,开始尝试用身体去感知对方的迫切,在这场交锋中,没有任何一方获胜,但他们也都没输。
桑博的手按在艾维利塔后脑把男人压向自己,而艾维利塔趁机用双腿压住了桑博的膝盖骨,牛仔裤和雪发出疏疏的摩擦音,两人听得见却不甚在意。
最后,艾维利塔直起身来,眨掉睫毛上两人呼出的热气凝结的霜晶,桑博则舔着嘴角的伤口放松的看着在自己身上骑跨的繁育令使。
翠绿色的鞘翅微微震动着,桑博搂过身上的男人,手指不安分的在男人背后敏感的鞘翅根部滑动,可惜,因鞘翅颤动而发出的声音在这片空旷的雪原上不值一提。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然的落下,酒馆里安安静静,所有假面愚者或咬着指甲或揪着头发或奋笔疾书的听着黑屏电视机里不时漏出的声音。
激动人心的时刻往往都需要足够时长的安静和等待,半晌后有人发现,就连雪花飘落在地的声音他们都听不到了。
啊,快乐没有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举杯欢庆,敬,欢愉!敬,桑博·科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