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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云解释，“因为炼魂术的本质，是通过淬炼神魂方式间接洗骨伐髓，而非直接淬体。”
“被炼魂术淬魂的人，不仅灵骨品阶会提升，神魂神识也会更加强大。”
乔岄喃喃：“原来如此。”
如果能让惊霄宗所有人都学习炼魂术的话，岂不是整个宗门的实力，都能更上一层楼？
再接点外单，这不嘎嘎赚麻了？
乔岄畅想着美好未来，已经完全忘记了慕清云之前的话。若当真可以如此，那炼魂术就不会是惊霄宗的最高秘密了……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慕清云道：“继承者不是谁都能当，炼魂术也不是谁都能修炼的。不仅本身要神魂强大，最重要的是还要得到它的认可。”
“历代炼魂术的继承者，都是由它选定的。”慕清云转眸，看向跳跃的小光团。
乔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抬手用白净的手指，戳了戳小白光团子的屁股。
眼神中带着点不以为然，“这个条件很难吗？”
嗯……背对着她的，应该是屁股吧？
戳起来柔和柔和的，有点不似实体的虚无感，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至于她的问题，难与不难，慕清云直接用数据说话。
“据我所知，之前有两任继承者出现的时间，当中间隔了近万年。迄今为止，最终真正接受传承的继承者，也只有六人。”
乔岄瞳孔逐渐放大，眸中闪过一道明显的惊色，再到不可思议。
“这概率这么小的吗？”
她不禁看向小光团，挑眉心中暗忖，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挑剔的。
慕清云不急不缓道：“并非是所有它选定的人，都愿意接受传承的。”
乔岄脑子卡壳：“？”
可以提升神识神魂，洗骨伐髓，改善他人修炼体质，这不妥妥一座会生钱的移动金山吗？
为什么会不愿意？
慕清云的眼神中，突然露出了乔岄看不懂的复杂，“神魂强大者，通常灵骨天赋都不会差。未来不说飞升，必然也将是一方强者。”
“可若是接受了炼魂术的传承……便再不能修炼，从今往后只能做个凡人。”
“啊？”
慕清云的话，如同一瓢冷水，浇散了乔岄心中的胡思乱想，让她的脑子清醒。
她惊愕问出口：“为什么？”
“此术本就是超出规则的逆天行事，若无制约，此界必将混沌不堪，永无宁日。”慕清云的声音中透着严肃。
乔岄一点就透，也明白了。
炼魂术是逆天术法，可不管多逆天，若是继承人不能修炼，至多不过百年寿命，不会到破坏天地秩序的程度。
可若是活得久，就不一定会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慕清云认真叮嘱，“所以，是否要接受这份传承？你且好好想想，慎重考虑之后再决定。”
他并未催促乔岄做出选择，那双眸子温和如旧。
乔岄毫不怀疑，哪怕是她现在说放弃继承炼魂术，他也会勾唇弯眉送她离开，并不强迫。
可她……要接受吗？
乔岄不禁陷入沉思，周围环境突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