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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吗？”
问得十分认真。
听此话，程文轩袖子里的手握了握，自从自已休了白小夜，宣告天下朝阳公主的死迅后，白理第一次问起来。
本来白理也想顺水推舟的吧。
只是现在的白小夜让他们不得不记起她的存在，她那样强势的存在着，似乎是有意向他们宣战一般。
半晌，程文轩点了点头：“没错，她离开的时候，是活着的，只是那时的她与死人无异。”
“朕知道你恨她，朕也知道她坏事做尽，并且害死了小雨，可她毕竟是朕的皇妹，这一层关系，是无法改变的。”白理一字一顿的说着。
没有再看程文轩，而是看着前方。
眼神有些空洞。
“臣……知道。”程文轩已经猜出了白理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有些不甘。
上一次，就是白理这样一番话，他不得已，娶了白小夜过门，本以为，这一生都要面对那个女人，不曾想，她却与林佑天私通，给自已戴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不杀她，难解心头恨。
可是萧以歌却横插一脚，让白小夜活着离开了冥王府。
否则，他定不会让白小夜活着的。
他要为白小雨报仇。
“而且她的手里有那份名单，现在天下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白理又轻声说了一句。
每一次，他都会让程文轩心甘情愿的替自已办事。
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