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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怜惜。
莫嫣微微睁开眼睛，发现徐寒已经醒了，但她没有表露惊讶，而是露出一丝动情的笑容，更加忘我地深吻他。
徐寒无法拒绝这样的莫嫣，连拒绝的理由都想不出，他的意志不畏死亡，不怕酷刑，但面对一个深情流露的柔弱女孩，他却毫无招架之力。
终于，他的心理和生理防线同时被击溃，双手搂住莫嫣的腰枝，舌头敲开了她的牙关。
莫嫣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地怔了下，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忘情地与徐寒缠绵在一起。
第一次，她的身体有了一种骚动的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喘息，小腹一阵阵的燥热。
前所未有。
从小时候起，她好像对什么都很冷漠，对什么都不关心，别人觉得高兴的事情她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别人觉得难过的事情她也一点不觉得难过。大家都说她冷漠得像个怪胎，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后来，她身边的女孩子都开始谈恋爱，和男朋友在一起甜蜜腻味，她远远地看着，没有嫉妒，只是很不理解，甚至好奇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她在无人的教室里发现一对情侣偷食禁果，她就站在窗户那里偷偷看了好久，几乎整个过程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到那个被脱光的女孩子很享受的样子，她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回到家，她用自己的身体做着试验，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些年来，她陆续试过很多种方法，也看过很多片，但一直无感。没有心动过，也没有渴求过。
“想要你。”她紧紧地搂住徐寒的脖子，眼神迷离地说道：“我想要你……”
“嗯。”徐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亲吻，缠绵……
第二天早上，徐寒清醒过来，看到莫嫣光着身子依偎在他怀里，顿时就像遭了雷劈一样。
天呐，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当然，他不是喝醉酒也不是健忘，而是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感到震惊，内疚，后悔。
做出这种事，他要怎么跟欣茹交待？
莫嫣在他的怀里挪动了一下，他身子僵住没敢乱动。他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了，脑子一热就……
冷静，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无济于事。
他轻轻地呼了口气，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变了。莫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他。
“莫……莫嫣……”他满脑子都在想应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早上好。”
可以想象，自己现在一定笑得比哭难看。
“你在后悔吗？”
“这……没……没有。”徐寒浑身都在冒冷汗。
莫嫣的眼睛就那样盯着他，平静无波，“你在后悔，觉得对不起你的女朋友。”
“我……”
“没关系的。”没等徐寒回答，莫嫣便干脆地说道：“我不在意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你的女朋友，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在后悔。”说到这，她露出了一丝笑容，和面无表情相比确实算是笑容的笑容：“反正我已经得到你了，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够了。”
徐寒听到这话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
“莫嫣，对不起。我想是我昨晚太冲动。”徐寒叹了口气道。
莫嫣摇了摇头，“要说冲动，你不及我。”
徐寒觉得这么光溜溜地躺床上太尴尬，他决定穿衣服起床，莫嫣靠着床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然后说道：“你后天是不是要决斗？”
“对啊。”徐寒下意识地回答，回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
莫嫣没回答，只是说了一声：“加油。”
然后她掀开被子，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梳理起来，徐寒上厕所的时候撞见，看到她还光着身子，顿时尴尬道：“那什么，你不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莫嫣扎着头发回头看他，“昨晚都发生那样的事了，你还介意这个吗？”
“可是，总觉得很奇怪。”徐寒挠了挠头，眼睛却不经意地看向她的胸，接着注意到了她胸口的纹身，诧异地说：“这个纹身……”
莫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道：“怎么，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