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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喘着粗气,手胡乱的挥舞,不知道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冰冰凉凉。
沉寂许久的成仵终于爆发了,他嘶吼着做出反抗。
“给我住口,她不是什么贱货,她的名字叫,慕晓冉!”
那截断开的簪子被狠狠的扎进了男人掐住成仵的那只手,一瞬间,男人厉声尖叫,一脚将成仵踢开后抱着自己的手开始嚎叫。
那一棍的后劲越来越大,成仵完完全全凭借着顽强的意念支撑到了现在。
“小崽子,刺的好,来,再来,到时候还有谁会不信老子?”
晓冉,我尽力了……
男人转身捡起了倚靠在门后的一把斩骨刀,骂骂咧咧的想要先卸了成仵一条胳膊,这种斩骨刀一刀下去斩不断筋,而刀刃摩擦连着皮肉的筋骨产生的感觉会让人终身难忘。
男人阴沉着脸来到成仵身前。
“不是喜欢那个贱货吗,去下面陪她还有那个早死的娘。”
哐当——
斩骨刀像是砍在了硬物之上,他强忍住天旋地转,挣扎着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还是那一袭蓝袍。
“恶心的爬虫。”
东来语气中的厌恶胜过男人。两个手指夹住那斩骨刀的刀刃,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之下,东来只是轻轻的转动手指,那斩骨刀的刀身迅速卷曲起来,最后被东来轻轻的一掌连着男人整条手臂全部被打断。
男人像是还在梦中,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宛如杀神的蓝袍少年。
他瘫倒在地上不断向后爬。
当然和锦蛮都从门中走了进来,锦蛮看了一眼成仵,缓缓走到了成仵身前,她伸出一根手指抹去了成仵脖颈上的一个血洞。
成仵自己都没有发现是何时变得浑身血污了。
这个血洞是成仵刺男人时,收不住力导致簪子最尖的地方也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当然看着一地狼藉问向那缩在地上的男人:“你把小姐姐怎么了?说话?!”
男人到底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可是他也不曾听说过有人能够凭借两根手指扭断一把刀,今日得见,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这个畜牲,他把晓冉杀了。”
成仵泪流满面。
成仵好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跑进了里屋,那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声响的人儿可不就是成仵想要见的慕晓冉么。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腐败味,成仵不知道是不是尸臭。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老是喜欢多管闲事。”
东来叨叨了几句便离开了这充满肮脏气息的地方。
“本座提醒一句,最好不要想着进去凑热闹,不然你会后悔的。”
当然白了一眼东来,随后看着一地的碎衣服,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成仵此刻冲了出来,脸上满是泪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力,他慢慢的捡起了那把斩骨刀,走到了蜷缩在地上那人的身前。
“你,该死!”
不等当然惊呼,成仵已经一刀抹了男人的脖子。
“你太仁慈了,或者说你不够狠,要是轻一点,那刀之后他会在地上生不如死持续一柱香。”
终于,男人被杀了。
成仵也终于如释重负。放空一切,他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如同一个失去挚爱的痴情种。
喜欢一个没有可能的人本来就是矛盾的,世间万般都会是阻隔。
成仵是娶不了慕晓冉,就像庄氏所说,慕晓冉以后是要嫁人的,成仵这么多年在庄氏坟前转悠又怎么会不知道一位母亲对于女儿的爱?
哪怕是纳妾,成母都不可能看得上慕晓冉,这么多年了,成母什么都答应成仵,唯独娶妻这一点,坚决不让!
这事关成家的脸面,成母如此咄咄逼人,似乎忘记自己也是一个女人,可这与不娶慕晓冉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成仵太喜欢慕晓冉了,以至于情到深处,他能够克制住欲望,只是轻轻的亲吻了慕晓冉的额头。
因为他也知道,晓冉以后也是要当新娘子人呢……
窗外的铃兰花撒下花泪,天底下也只有它祝福了这对阴阳相隔的情人。
一直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的二人用铃兰花互相表明了心意,原来那个时候,情人一字还单纯得如同铃兰花般淡雅……
一往情深深几许,两行花泪泪两人,风吹铃兰花低头,再无美人扶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