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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她的笑容璀璨夺目，让人心醉神迷。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但两人眼底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他是温柔又克制。
而她是带着几分戏谑。
语气也是戏谑而暧昧的：“如果我们更进一步，你会不会更开心？”
她果然在这等着他！
司寒聿的脸瞬间红了。
话都说得有点不流畅：“很晚，了。睡吧，睡了。”
之前两人在黑暗里，他还能借着黑暗遮掩自己的羞赧。
可现在灯光明亮，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更亮。
他无所遁形！
“噗呲……”秦知月被他逗笑。
“好，睡觉。”
反正时间多的是。
她松开他，去洗了个手，然后上床，躺着。
司寒聿在原地平缓了一会儿情绪，才跟上去。
刚躺下，差点被她的一句话吓住。
她说：“司寒聿我手冷，能伸进你的衣服里吗？”
“不能。”
司寒聿抓住她的手，挪开。
如果伸进去，指不定她会做点什么。
那今晚不用睡了……
还是算了。
却没想到，下一刻秦知月的声音居然委屈起来了。
“这还是你第一次拒绝我的要求，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流氓了？”
“我只是伸进去，有没做什么。”
这话说的，好像那些渣男的经典话术“我就蹭蹭，不进去”。
秦知月被自己的想法逗乐。
语气更加委屈，声音更低。
但控制在他能听到的音量里。
“既然你不喜欢，那好吧，就让我的手一直冷下去吧。”
说完，叹了一声。
秦知月表面委屈，内心忍不住给自己这副绿茶言论点个赞。
果然，司寒聿吃这一套。
他声音有些急切：“你不是流氓。”
其实也算是了……
每次都想吃他豆腐！
他继续说：“你想放就放。”
反正他已经把他自己，归属于她了。
除了还不是做那个的时机，其他的都可以……
他是她的。
她有所有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