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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掩盖刺穿瓶子时轻微的振动和声响,我还以为手上一振是你拍桌子给震的,早知道看一眼桌下了。”转念又道:“也不对啊,瓶中渐空,手中渐轻,我就算上身反应迟缓了,也当感觉的到的。”
“哈哈,这便是这朱兄弟的妙处,他手中极细,不管掂什么东西,是几两几钱,便分毫不差。放出来多少水,他另一个手便出多大的力拽你的瓶子,直到完全放空。再同样边撤去力道边粘上等重的泥巴便可,这过程中可出不得一点差错。这才是秋血堂血衣使的一点微末本事罢了,不值一提。”乌慎笑道。
“不值得不值得。”朱峰喳喳地拍手。
“你如此心思细腻之人,竟也能在我们面前出这般的洋相,看来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乌慎着,又看一眼辰远,扭头对白鼠道:“没意思了,动手吧。”
“老爷子,问你借个剑而已,又不是不还你,怎地如此气呢?”阴阳人并未理会这边,又对朱峰道:“让他给我跪下。”朱峰便踢两脚彭老爷子后腿窝,“呀,他眼神好凶,好害怕。快转过去。”朱峰便把彭老爷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众人跪着。“惹人厌死了,竟瞪我,那眼神,好吓人,今晚是睡不着了。”着便提着剑走向了彭老爷子,“真真惹人厌,杀了吧要不。”自言自语间便揪着彭老爷子头发,剑从头的一侧扎进去,便从另一侧出来了,通红的剑尖还滴着血,彭老爷子的头便像吃着只剩下一颗的糖葫芦,乌慎都不免打了个寒战。阴阳耗子脸完事忙松开揪着头发和握着剑柄的手,分别在彭老爷子的两肩擦了擦,擦完顺势一推,糖葫芦便‘砰’地趴倒在地下。阴阳人这才转过身来,还在互相擦着手:“俊俊的好哥哥,这下终于该你了。”
辰远缓缓闭上了眼。
白鼠过来一脚将辰远连人带椅子踏翻在地,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鞭来,二话不照着辰远身上便用尽全力般地抽打。咬牙切齿,一语不发,隔着面具也能看出表情的狰狞,仿佛刚才柔声细语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辰远终于疼地忍不住了,腿动不了,也站不起身,便挣扎着向门口爬去。
“哈哈,你终于知道疼了吗!”白鼠狰狞着道。
“天下第一也会疼的吗?武功如此高强的人也会疼的吗?”白鼠癫狂地话间已有口水从嘴角流出,发觉自己失态,忙“嗤”地吸回去。
“疼了为何不求饶!为何不呻唤!为何不哭爹喊娘!”辰远紧咬着牙不发一声的样子似是令白鼠有些愤恨。
“锵”的一声,白鼠从被定住的一人腰间抽出佩剑来,勐地划向辰远的背,一道深深的血印便透过划破的衣服往外渗着血,疼的辰远勐地仰起了头,顿了顿便又向门外爬去。
“哈哈,人啊!都会干蠢事!天下第一也不例外!”白鼠狂笑着又是一剑。
“啊!”辰远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更加拼命地爬向门口。这一声惨叫令白鼠兴奋极了,像是听到了悦耳的仙乐一般,张开双臂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在享受,连忙又重重划一剑。
“任谁都是怕死的!求生的欲望只会令人干出蠢事来!你便是爬出门去就能逃得掉吗!”白鼠又是一剑。
“你若一声不吭一下不躲,我此刻定然已经结果了你!可你竟与普通人无甚两样!我就偏不让你痛快!”着手上加了几分力道,这道伤口也就深了几分,皮开肉绽的样子像开了花的馒头。
“啊!”期待的惨叫又在耳边响起。辰远似是也觉得丢人,死前被人凌虐,还疼得惨叫,江湖好汉流血不流泪,受伤更是家常便饭,惨叫算怎么回事,传出去真丢死个人。终于爬到了门边,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截锦袍,塞在嘴里紧紧咬住,坚定的眼神像是在宣誓:我决计不会再喊一声。
这可逗乐了白鼠,也让他更加兴奋,又缓缓举高了剑,嘴角挂着邪笑,我看你喊是不喊,我看你叫是不叫。
可是辰远也笑了,眼睛竟比白鼠眯得还细,还弯。白鼠惊愕地顿住了身形,定定地看着地上趴着的人,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笑。
乌慎皱了皱眉头,忽然勐地夺过朱峰手中的瓶子,看了一眼,道:“不好!”
话音刚落,辰远一掌拍地,人便腾空而起,原本麻痹着的双腿化作剪刀,直取白鼠面门。白鼠竟也不是等闲之辈,一个侧身便躲过这平平无奇的一招,哪知辰远划过他身旁,一蹬他身后顶梁柱,人便向着门口激射而出,再度从他身旁掠过之时手中寒芒一闪直取白鼠脖颈,白鼠连忙一个后纵,匕首便划破他胸口的衣衫,又划破贴身软甲,在胸口留下一道深槽。
“啊!”白鼠尖锐高亢的声音划破了彭府的夜空。待朱峰追上院墙之时,只远远看到辰远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别追了,他若一心逃起来,这天底下怕是没人能追的上!”白鼠红着眼,恨恨地道。
“我看他咬着锦袍就觉得不对!这贼子!一开始是拿那截锦袍塞住净瓶口的。丢在地上之时竟用甘来将之浸湿了!看!瓶中药竟少了一半!”乌慎同样恨恨地把瓶子墩在桌上。
白鼠面上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竟浅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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