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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景震,和我妈许永婷是大学同学,但其实他们从小就认识。我爸小时候在老家凤城长大,凤城是个清秀的小地方,依山傍水,灵秀隽逸,一个县城里一共有四个大姓——景、江、许、陈。乡里乡亲几乎都是亲戚,同一拨长大的孩子们也经常在一起玩儿。
据说我爸是孩子王,我妈一开始特讨厌他。
后来我爸妈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我妈即漂亮又会打扮,附近很多男孩都追她,可我妈心高气傲,一口气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大学,从此离开了凤城。
而我爸这块儿榆木疙瘩,恰好和我妈上了同一所大学,两人一放假,经常一块儿坐长途汽车回家,也是那个时候起,我爸开始疯狂追求我妈的。
两人相恋没多久,我爷爷便带着全家一起搬到了现在住的老宅子——糜院。糜院是祖上留下来的房子,明清时候好像是祖上某个先人购置的别墅,但其实,凤城的那栋老宅才是我家祖屋。
据我爷爷说,我奶奶一直把我妈当亲闺女一样,我妈还没出阁,家里人就给她在糜院留了间小屋子。
后来我爸妈毕业后,就领证结婚了,再后来就有了我……
我爷爷说的这件事,发生在我刚上小学的时候。
我爸在老家凤城有个发小,我爷爷说,那发小看上去寻常,但其实是寺龙山的戎家的后人。
寺龙山离凤城不远,从我家祖屋上山,只要半个小时。山上只有一个大户,姓戎。
这一户人具体的来历,我爷爷没细说,但据说景、戎两家是有渊源的,戎家特别神秘,几乎不和外人来往,永远都隐居在山上,自给自足。只有每年中元节祭祖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们。
而且这家人,有一个不为之人的特点——每个嫡长子,天生下来右手就是黑色的,且力大无比,惊为天人。我爸的这个发小,叫戎峰,他就是戎家的嫡长子。
不过很可惜,大概是这一家族太过封闭和排外,所以常常近亲通婚的缘故,从某个时期开始,戎家的出生率大大降低,孩子不断夭折,老人也得了怪病,一一去世,最后到了戎峰25岁的时候,戎家已经死绝了。
那年夏天的某个傍晚,戎峰从凤城坐车赶过来,突然出现在糜院门口,说是找景震有事。我爸景震一看到多年未见的朋友,一下子开心的不得了,立刻请戎峰进家门。
我妈做了一桌子酒菜,三个人也算是老相识,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着小时候的趣事,就如此刻我们三人一样,不知不觉就聊到了黑半夜。
其他人都睡下,景震叫戎峰到屋里喝茶,醒酒。虽然多年没回凤城,但从我妈娘家口里得知,戎峰最近几年混得并不好,他一个人住在寺龙山的老宅子里,也不知道在倒腾什么,不出去工作,也不好好种地,才几年时间,就把家里所有的家产和老底子都败光了。
景震疑心戎峰不远千里跑来,是为来借钱,但又不好问他,正觉得尴尬,这时,只见戎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卷东西,递给他。
景震莫名其妙地接过那卷东西,就觉得手感好像是某种布料,表面粗得扎手,颜色发黑,而且又破又旧,简直像抹布一样。
景震本来不当回事,但又不想驳老朋友的面子,只好装作感兴趣的模样捧在手里查看,但再这么仔细一看,景震就大吃了一惊!
这东西世间少见,景震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一次,那还是他很小的时候,家里的老人拾掇仓库里的东西,才从一个木头盒子里翻出来这么个玩意。
而当初那个和现在景震眼前的这个,也不太一样,当初那个,只是块儿破布。而眼前这个,上面却写满了字!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问道。
老爷子眯缝着眼睛说,“这东西啊,其实并没有多少价值,稀奇就稀奇在它的用途上。这东西出自西陵国,叫姬罗织,相传是先蚕娘娘——嫘祖用一种植物的须根捻成股,制成线,亲手织成的。
姬罗织的质地十分坚韧,又轻盈,而且万年不腐,当年,轩辕兵士穿着它打仗,才能所向披靡。更神奇的是,倘若用千足虫的脑袋里的汁液做墨汁,在织物上写字,无论风吹雨淋,就是拿酸水浸泡,字迹也一直清晰可见。不过,用尿一泡,字迹却会立刻消失。”
“那不就跟现代的隐形墨水一样?”我道。
“差不多吧。所以古人经常用这东西记录一些不为人知的密事。万一遇到紧急情况,一泡尿就解决了,也不至于走漏风声。”老爷子回答。
说道这里,我就想到我从棺材里摸出来的那块儿破布,不过这次我没吱声,听老爷子继续说下去。
当时景震看那姬罗织,满肚子的疑惑,就问戎峰这东西从何而来。戎峰答说,这是他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景震心想,这些年戎家的家产都被这小子倒腾光了,莫不是他最近穷疯了,打算把这祖传的东西卖给自己?
景震那时不过是个小生意人,虽然手上有些小钱,但他知道,姬罗织有价无市,世间甚至不承认这东西的存在,买回来纯属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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