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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我生命力如此强大,被人抹了脖子居然还能活着。
不!这不是活着,这只是将死而已。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硬木板上。脖子剧痛,话也不能说。第一感觉是我活不长了。
一个人影在我面前走动,我微微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死丫头。昏迷前最后听到的那句话,就是她说出的。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不好意思,小阳子同学,我们真没想杀你,”我没张嘴,丫头就像是能听懂我说话一样,笑眯眯地望着我,“我们就想让你放点儿血,谁知道我那个伙计,手一偏,割错地方了。”
你大爷的,我是乳鸽么,你杀之前还放个血?
“哦,对了,这是你家老宅的地下室,伤口我已经找人帮你消毒,缝好了,还给你换了身衣服。你看,我为人还不错吧?你要是真不小心死了,做鬼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唔……”我嘴唇是麻的,话都没法好好说,“爷……爷……”
“哦,你爷爷他好得很,我们把他绑起来,锁里屋了。老爷子倔得很呢,我们逼他说,再不就范就杀了你,他才肯把图交出来的。”死丫头说着,托起我的膀子,慢慢把我扶起来,“你是不是很难受啊?没事的没事的,这伤口其实不深,最多两三天就痊愈了。”
我懒得理她,仔细看了看,只见我家那原本用来藏酒的地下室里塞满了人,大约十七八个。他们全都装备精良,一副要参加野战俱乐部的模样,甚至有的身上还扛着枪,也不知道是真枪还是假枪。
难道这不是邪教?是一伙恐怖分子?我嘴里发干,丫头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水,万一那伤口割得深,水从脖子漏出来了怎么办?
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此刻痦子男正对着画研究着什么。他手边的桌上放着一杯深红色的液体,我猜,那可能是我的血。
“老孟,你到底行不行?”
“别吱声!”痦子男抬了抬手,“这玩意儿可不简单,我得细细看一下。”
“再耽搁下去天都亮了!”说话的是个矮个子的男人,虽然个子不高,但也是浑身是肌肉,拳头跟沙包一样大,很像是电视剧里那种素行不良,背着案底的角色。
我慢慢挪着,走到痦子男身边,示意他放我走吧,我绝对不会报警的。可痦子男却不理我,整个身心都投入到面前的画卷里。
我抬头看了看。
那是一幅古风古色的山水画,远景是一座山,近处是花草。我看不懂水墨画的精髓,只是觉得这幅画似乎很寻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画的下半部分比较特别,和上半部分的山水相对,下半部分是用线条组成的一幅图,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看样子有点像是地图之类。画的边角上有落款,落得是“涿鹿山行旅图”、“同溪老人”。
我隐约记得,“同溪老人”好像是景连洪的自称,那么这幅画应该大约就是痦子男所说的“图里门”了。
他们这群人难道真是想进这图去里吗?怎么进去?一个三位世界的生物,怎么进到二维世界去?把自己拍扁了镶上去倒是可行!
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相信,这群人还真的说干就干?该说他们是疯了,还是疯了,还是疯了?
“小少爷,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痦子男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只毛笔,用手指头捋了捋刷毛,“当年景连洪死后,他的后人为‘图里门’作了跋。跋里说,那藏在小路尽头的扇木门,只在景连洪面前打开,其实并不是巧合。
我说过,景连洪曾经用手一寸一寸的摸过那木门上的雕花,那时,他的手其实被雕花上的刺扎破了,血溅到木门上,木门才有了反应。后来景连洪发现,这开门用的血,非得你们景家人的不可,而且,并不是每个景家人的血都有效。你爹可以,但你爷爷和你太爷爷就不行。”
说话间,他用毛笔沾了点儿杯子里的血,转头看着我。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说完,痦子男抬手,在图的正中写了一个古古怪怪的字,血顺着笔尖滴落,将图染红了一大片。几秒钟之后,图上还没有起任何变化,十几个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突然,那死丫头上前两步,死死抓住我的手。“别动!”她大喊了一声,还不等我作出反应,忽然觉得胸口一沉,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说该不会是地下室塌了吧?不会啊,塌了该有声音啊,之前不是没听到任何响动吗。
我的脑子不听使唤,只觉得那压在身上的东西越来越重,我脖子被压得直不起来,连内脏都快被压扁了。我勉强着挣扎着才能喘几口气,到后来双腿一软,整个人爬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完了完了,我心想自己就要被压成平面图了,周围的几个人好像也难受得不行,但是都喊不出声来,只是隐隐看到他们全都跪在地上挣扎着。这次真是要被那痦子男害死了!心里还在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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