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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按家师嘱托,已炼化”,“可惜,47年终在无缘一见,听闻尊师三十年前筑有一寺,不知今安在?”,这个欧阳轩在那本书上看到过,“听家师曾言,在龟兹境内赤莎山曾筑有一佛窟,在那曾于孔雀共修行数年”,“赤莎山,那里现已一片荒芜,间或有些倒墙落梁之痕,甚是可惜,本僧定会禀明我王重修庙阁已纪尊师所传炼铁筑屋之术,广传佛法之功”。“听上师方语为汉地冀州口音,不知上师所获何处?”,“哈哈,欧阳小友果然是上师亲传高人,本僧家父乃东土冀州巨鹿人士,家父为秦时儒生,后被秦律所迫出雁门辗转而入龟兹,与温宿定居,本僧生在尉头城,随家父经商至温宿,与家父与家兄习得汉地之音”,“上师汉姓为何?”,“家父为莫氏”。
“公子,红陨已找到,足有千斤,碎裂后,分装散运,尚在运送于此的途中。上师听闻公子于冰湖底床之下寻得万年古木,想去一观,不知可否?”南王看两个人聊得火热,赶紧插话”。“无妨,在下已截取所需,余部尚有数人高,赠与南王,已谢南王多日待遇之恩”,顺水人情送出去,只要弄好了马具。其他的也带不走,随便你处置了。“如此,上师这就前往一观”,南王起身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由韦征前头带路,很快来到那个木头房子,木屋之内很是杂乱,那根沉木横陈纵贯整个屋子,为了把它弄进来,侧面还特意开了一个窗户。高僧看到那根沉木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看了半天才开口用哈萨克语说到“万把马刀换此木,不知南王意下如何?”南王看看欧阳轩,欧阳轩也非常明白,从提起陨石之事,再提沉木就明白这是要用这个木头换东西,马上点点头。“如此,即是上师有意,本王焉能拂了上师心愿”,即刻命人为上师承运”。这就是要物不要脸了,欧阳轩倒是见多了见怪不怪,韦征背地里直摇头。“承运倒不必,听闻欧阳小友曾用此木做有一把弦器,不知可否让本僧见识见识?”,“让上师见笑了,在下这就取来”,赶紧回帐篷,把那把吉他拿过来,双手捧着递给了高僧,这家伙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又弹了弹弦,眼睛里放着光。“此物为公子所造?”“正是,此物为在下闲暇之时弹奏取乐之用”,“可否演示一番,与南王共赏”,欧阳轩接过来吉他,把弦又紧了一下,重新调了一下音,弹了一首入门曲《致爱丽丝》,也叫《爱的罗曼史》,又弹奏了一曲《月光》,这都是欧阳轩非常拿手的。“欧阳小友果然不是这池中之物,与文与武与艺皆有大成,‘炊烟金乌残阳斜,牧道牛马蹋歌声,知君归,清杨红柳肉正熟’可否有全文?”在这里又是弹琴又是念诗,欧阳轩感觉这家伙明显拿自己当猴耍,有些不快的说到“都是一些应景之作,让上师见笑了”,说完看看韦征,这首词只有他听过,韦征也是一脸的尴尬。“欧阳小友可否能为本僧雕琢一尊佛像?”这个对欧阳轩来说难度系数基本为零,上大学无聊时曾经拿一根黄瓜没事雕各种造型玩,只要你能画出来或者说出来,自己就能雕刻出来。“上师所求,在下自当竭力而为”,“如此,本僧先谢过,图样稍后送到,就用此木雕琢”。说完又和南王说了些其他的事情,用的是欧阳轩听不懂的语言,其实就是类似于西域诸国通行的通用语言,就是后世的突厥语。
高僧与南王回了毡房,韦征也随同进去,后来出来几个侍卫去了各个头领的毡房,一会儿功夫一大群人进了南王毡房,欧阳轩回了自己帐篷继续加工自己的马鞍,南王的毡房里似乎吵得很激烈,不停有人进进出出。欧阳轩也懒得理这些,马鞍已经基本刨制出雏形,已经开始用短刀进行细致雕刻,一直雕刻到中午时分,南王的帐篷里已经吵闹乱的一团糟,这西域谈判充满了刀光血影。傍晚时分一副虎头马鞍刻制完毕,谈判依然如战场一般。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欧阳轩甚为满意,马鞍前面是前身造型,托起高昂虎头,虎身是鞍部,虎后部是鞍末端,*虎尾绕了一个圈,回到鞍后部巧妙的做了扶手,鞍前部护腿恰到好处的做了护腿挡板,后面的虎腿作了后护腿,马鞍部护身把前后护腿用面连接起来,那虎头雕刻的栩栩如生,仰天长啸,通体棕黑色,整体有七八斤重,拿去又和宝马比对一下,完美匹配,去河边找来了些粗糙的各种形状鹅卵石,开始细致打磨加工。晚饭时分,毡房里的争吵也接近了尾声,和韦征一起吃了点羊肉,喝了碗奶茶,就着黑囊吃饱,喝了点茶,向韦征要了些熟制好的牛皮和羊皮才回到自己帐篷沉沉的睡去。在欧阳轩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好像听到了战场的厮杀声,想出去看看,但透过星光看到自己帐篷周边多了很多兵卒,只是穿戴好,保持了一个警戒状态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的起来,已是10点左右的时光,外面守卫士卒还是两个,洗漱完毕,山谷内没什么变化,但在谷口有明显的马踏痕迹和血迹。去韦征房子内喝了点奶茶,吃了点黑囊。“贤弟昨夜睡得可曾安稳?”“还好,狼虫虎豹之地尚能安然入睡,这里焉有不安感或”,“贤弟自是有高人授业,处变不惊,愚兄佩服,昨夜铁勒部头人极其部属因其贪得无厌,强横无理已被车师与南王部所斩杀,贤弟东归再无碍事”,欧阳轩也只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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