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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瀚海德迅所在的那座办公大楼楼顶,乐知莱顺利的进入了已经封锁的顶楼。站在楼顶俯瞰楼下陆陆续续来往的车辆。微风习习吹动着她的发丝,她想感受谢薇薇的感受,站在这里能想什呢?她的脑子里比较空白,她无法感受到谢薇薇的感受。是什么事情能让她放弃自己如花似玉的年纪呢?生活的太压抑了呢。。。
她在露台上来回的踱步,在露台的角落里看到了一根平平无奇的黑色的橡皮筋。孤独的在角落里躺着,乐知莱把它捡起来,黑色的毛绒发圈,落寞的神情像极了它的主人。不自觉的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乐知莱看着自己的身体腾空而且,被光圈包围,身边的影像不断的倒退,从黑夜到白天,从警察,到来过的办公室白领,抽烟的,聊天的。看着谢薇薇从人群中走过,一步一步的走到天台边缘。乐知莱伸出手,嘴里叫着“薇薇”,身体随之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露台上。
谢薇薇回过头,看见站在她背后的乐知莱:
“乐知莱?”
“你记得我…”
“谢谢你曾经帮过我。。。可是,我还是逃脱不掉。。”
“我们聊聊?”乐知莱小心的说,谢薇薇点点头
乐知莱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角落里,两人顺势就坐在了露台的地面上。乐知莱没有发现,这里正是她刚刚捡到黑色发圈的地方。
“心情不好?又挨许教授说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薇薇没有回答,而是警惕的反问
“路过上来找你,她们说你来了天台”
“她们?她们怎么会关心我,大概会是说我在许教授的办公桌下吧?”
办工作下?乐知莱有点疑惑。谢薇薇看到了她的不解,说道:
“没想到,你就上了一天课,还能想起我”
“你压力不要太大,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你的签证下来了么?”乐知莱想帮她找点目标
谢薇薇听到这个,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乐知莱忙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过几天再报名去考,很多人都考好多次呢。”
“我没有下一次了,没有希望。看不到前路”
“不会的,你想多了。你还这么年轻”乐知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缓解她的悲伤。
“想想你爸妈,那么辛苦的帮你养大。”
“爸妈,她们觉得我是她们最大的失败吧?”
“.…..”
“所有人都说我不行,老师觉得我考不上。爸妈觉得我太笨,连同学们都笑话我。我真的看不到前路。我已经把自己放的足够低了,难道还能更低么?”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更努力,应该尊师,听话。做个好孩子。可是我好难啊,我做不到她们眼里的好学生,好闺女。爸妈从来不听我说的话,她们就只让我学习。许教授让我满足他,我只能照做。不然我就会拿到一个极低的分数,我爸妈就会对我更失望。她们失望,我的日子就会更难过。所以我需要迎合许教授,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的过,我没办法逃离。你知道么?我是真的害怕去上课,害怕回到家里,害怕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更害怕那个坚硬的办公桌,和那个无比肮脏的自己。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我改变不了任何事情,我只能委曲求全,只能听天由命。”
“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你自己才最重要。如果不愿意,就放弃学德语吧”
“放弃?我爸妈会怎么看我?许教授也不会让我放弃的。这样他就少了一个玩物”
“你这是怎么了,会说这样的话?”
谢薇薇抱着自己的腿开始失声痛哭,“我完了,我没有希望,没有前途。我的生命没有意义了。”
谢薇薇还在反反复复,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说过的话:没有活着的希望,达不到所有人的目标,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忍受许教授无休止的羞辱。。。。
乐知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生活一直顺风顺水,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也无法感同身受谢薇薇的痛苦,她甚至没有办法看到她所经历过的事情。她只能抱住她,给她自己所有的温暖。
“我能帮你做什么?”
谢薇薇哭着说了很久,才慢慢缓和了情绪,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小莱。我没事了。哭一哭好多了。”
“那我送你回家吧。”乐知莱说。她们站起来,乐知莱的脚有点麻,她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却眼前迷迷糊糊的听到董霄的声音:
“小莱,醒醒。小莱,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乐知莱艰难的晃了晃头,陆陆续续的听到董霄的声音:“小莱,快醒醒,快停止。你不能阻止她的死亡。”
“小莱,小莱。月妈妈快不行了。你要停下,快醒醒,快醒醒。”
就在乐知莱迷糊的晃着脑袋的时候,她看到谢薇薇默默的走到了露台边上,随手拽下来马尾上的黑色毛绒发圈,风吹起她的发,她放下头发,摘下眼镜。她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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