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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非奴毫不犹豫摸出三根麻针。
司梨,是你逼我的……
摸针,起手,落针。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夏非奴把不省人事的司梨一把推开,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了。
“咳咳咳,咳咳……”
夏非奴边喘气边对身后众花痴道:“交给你们了。你们若是喜欢……咳咳,抓紧时间,机会只有一次。”
然后在集体石化的姑娘们的注视下艰难地扶墙往外走。
待回到同乐居,已过戌时。这次夏非奴长了记性,一路上小心翼翼异常谨慎,兜了好几个圈子,确定没人注意到她,才进了同乐居。
洗漱后躺在床上,她不禁看了看手腕上的陶珠。
把脑海里各种记忆翻来覆去倒腾一遍,她非常确定地告诉自己,这个人她真的从没见过。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无桀有一股子毫无道理的信任。这让她自己也很是迷惑。
也许真如他所言,日后这些谜团,都会一一解开。那她现在胡思乱想也是白费力气。
还是洗洗睡吧。
这么想着,她一裹被子,翻身睡了过去。
*
女帝寝殿内,慕容与花緈匆匆赶到,挽蝶一见慕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奴婢该死,奴婢罪无可恕!”
事态严重,挽蝶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直打哆嗦。倒是“罪魁祸首”司梨,傻愣愣坐在寝殿的软榻上,既不行礼也不下拜。
慕容没空听她认罪:“你道陛下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花緈:“这皇宫里三层外三层,什么叫不见了?怎么会不见?”
挽蝶哭哭啼啼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刚刚司梨主子一人回来,告诉奴婢说陛下不见了……”挽蝶道,“奴婢也没个主意,只好派人去请相爷和花大人来……”
花緈闻言一怒:“两个呆子!她说微服私访,你们也信?”
司梨板着脸“哼”了一声:“左右陛下是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杀了我算了。”
“胡闹。”慕容目光阴鸷,“你们可知,今日我收到守城军奏报,中都皇城附近有大量暴民聚集,陛下在外如若遭遇不测,我看你们如何对满朝文武交代。”
司梨闻言瞪大眼睛:“什么?暴民?”然后皱起眉,“……暴民是什么意思?”
花緈满脸无奈:“造反的老百姓统称为暴民。陛下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被他们捉了去,怕是活不成了。”
司梨坐不住了:“你怎么不早说啊!那我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宫去找人啊!”
“人自然要找。”
慕容凤目微转,眼神高深莫测:“凡知晓此事者,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不得离开寝殿半步。”
语毕,示意花緈跟他一起出宫。
司梨不服气了:“凭什么听你的?我也要去找陛下!”
慕容的脚步一停。
“否则,杀无赦。”
司梨被他一梗,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慕容。平日里陛下在的时候,慕容虽总是一副清高模样,却很顺从,加之他才华出众,相貌俊美,在后宫最为受宠。
而眼前此人,好像完全变了。
他停在原地不动,只简单地吐出几个字,甚至不屑于回头看他一眼。但司梨能感受到一股目空一切唯我独尊的王者气度,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待他回过神,两人早已走远。司梨忍不住又忿忿不平了一阵。
“他算什么东西,哼。”
挽蝶此时止了哭腔:“挽蝶觉得……慕容相爷发火的样子,也好帅呢。”
司梨一张小脸立刻就黑了:“帅帅帅,帅个屁!我饿了,给我拿吃的来!”
宫外。
慕容与花緈驾马前行,朝守城禁卫军营帐而去。
“相爷,您当真要去找人?”花緈道,“如今玉玑公主得救,您最大的顾忌没有了,何不借暴民之手……”
慕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道:“我自有分寸。”
花緈知道慕容一向心思复杂难以捉摸,便不再多说,只管驾马。
好在禁卫军统领是慕容的人,慕容只吩咐他挑了几个高手心腹,一行人轻装简行到了镜湖的花街柳巷。
“沿湖的客栈旅店,酒楼饭庄,包括脂粉首饰铺子,仔仔细细都搜上一遍。”慕容道,“但凡有陛下踪影,不得声张,立刻来报。”
“是。”
众人应道,动作麻利地四散而去。
第二日,夏非奴起了个大早,收拾好行装,在街市里雇了辆马车。
她初步打算先到江南,盘下一处宅子,再找个称手的营生,如此便安定了。
付了订金,车夫爽快地驾车往城外走去。
约摸走了半个时辰,忽听车外人声嘈杂,似乎有人在拦车叫骂。夏非奴还来不及问,马车便戛然而止,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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