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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咬着下唇，强忍着哽咽应道。
\"您和妈妈是不是要离婚？\"
电话那边沉默一瞬，温苒就知道这次是真的。
\"就算爸爸妈妈要离婚，爸爸也不会不要小苒的！\"
温宴以为小女儿以为他和白秀梅离婚，她会没人要，急忙表态。
他想离婚的念头，从结婚的第一天开始就有了。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一切都来不及了。
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他始终不甘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苒吸了吸鼻子，努力想着劝他们不要离婚的理由，可怎么努力，还是想不到说辞。
\"上次给爸爸输血的，还另有其人！\"
温宴说的是肯定句。
温苒就知道，爸爸这是要对她坦白了。
\"嗯！\"
\"所以，你早就知道你有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对吧？\"
\"是，我是在开学的第一天碰到的曼曼！\"
\"那你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温宴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温苒的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和妈妈从小就特别宠爱姐姐，我要是告诉您，或者妈妈，怕你们接受不了！\"
\"那你妈妈知道这件事了？\"
温宴变得紧张起来。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在温苒和温柔，以及那个和温苒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之间，有一一个或者两个不是白秀梅生的，那他肯定觉得温苒和那个女孩子不是。
因为温苒和那个女孩子，和他长得很像。
但是～
想到这，温宴脑子一个灵光闪过。
温柔和白秀梅长得很像，那也就是说，温柔是白秀梅生的无疑。
所以温苒和那个女孩子是他的种，但不是白秀梅生的。
温宴的心情变得激动起来，双唇微微颤抖，努力想发出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音来。